好得将近完全。
薛枫却仍是咳嗽得厉害,尤其是早晚时分。
纪双双看他每次都咳得那么痛苦,几乎要把心肺都咳碎了一样,不由得深深担心。
她忧心地推门而入,正见薛枫倒药的举动。
“你在做什么?!”纪双双总算知道他一直不好的原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甚至丧命?!”
薛枫知道是她,但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捂唇,闭目,他控制不住从咽喉深处再度吐出的一串串咳嗽声。
纪双双皱起眉,虽然很气他,但还是关心占的比例更大,“你是故意求死!活腻了?!”
薛枫深望她,眼波就像一团抓不住的云,“我讨厌喝药……”以前,凡研制新药试药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敬而远之的人。
上床,侧身,他阖眼小睡。
以前,他生病也都不喝药的,只要多睡会就好了,这一次也不会例外,只是需要的时间会多一些而已。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纪双双的声音又响,“起来,把药喝了。”既然被她发现,以后他喝药,她都要眼见。
薛枫迷迷糊糊应着,“不要,我不喝。我讨厌药的味道。”
“良药苦口。”良药是好东西,它是病毒的克星。
纪双双完全无视他的反抗,强迫着将他拉起来,将药碗塞到他的手里,盯着他喝,“若这碗里留下一滴药汁,我就再端二十碗来淹死你!”
她是认真的。
薛枫什么都不怕,就怕纪双双。
“蛮不讲理。”他喃喃地嘟囔着,每喝一口就抱怨着皱眉,接着再嘟囔着,再皱眉,反反复复好些次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总算是把药全都喝干了。
花木掩映,渐渐地,夏去秋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自然总是相生相克的。
生病得用药,大树由种子而生,但如果大树想要花枝叶繁,就必须挣脱种子的外壳,抛弃它。
大树在那里,那么就绝计看不见种子了。
种子在那里,没有人照顾,没有人关怀,没有大自然的滋润,不仅长不成大树,连自己也会死亡。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如何发生,没有人知道上天既然有能力将世间万事万物设计得如此精妙,又为何容许罪恶的存在。
无病一身轻,薛枫带纪双双游庙街。
本是相当愉悦的事情,如果没有发生眼前这个小插曲的话。
“这真的是我的金子,我没偷!”小男孩死死地将那锭金子按在胸前。
大汉一把将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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