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一时看得失了神。
“怎么偷?”他呆呆地问。
“这不是你的拿手吗?”她的眸晶灿有神,“你总会有办法吧?”
他的心乱跳,前额因她全心全意的注视而泌出细细冷汗,“我没偷过树。”掌心也不争气地开始微微湿润,“这么大,这么重,树根又埋得那么深,怕是会失手。”
“不过,我试试——”没有多想,冲动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