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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与他有了一段距离,而他也没有要再上前追她的意思,只是叫着,“双双。”
他叫她的名字让她又有心殇的感觉,形成了一处抹不平的伤口。
她喃喃地说,“不要再叫我了。”不要再叫了。
她习惯了。
她可以压抑自己的情绪而不歇斯底里,就像她知道自己的爹与娘是如何欺骗自己的一般,即使满身疮疤,她也可以笑着对他们说,无所谓。
已经习惯那样,再碰到类似的情境,她还是习惯重复以前的行为模式,躲在自己的保护壳里头。
因为,没有人教她怎么爬出那个壳。
她以为,他可以。
他是可以的。
然而,她错过了。
已经,错过了。
江南,美景如胜。
当艳阳即将没入地平线的那一端。
崔彻焯在江南湖畔拦下赫凡。
只有半柱香的间隙,但已足够。
他只问赫凡一句话,“你确定自己要无视我给的善意的警告?”
赫凡开始并未认出崔彻焯,因为崔彻焯易了容,变了装,直到崔彻焯出声,赫凡才认出来,眼前的人便是朝廷、江湖,好人、坏人皆想捉拿的崔彻焯。
赫凡的眼睛深邃却没有任何温度,他说,“你可知,你来找我便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崔彻焯带着血腥的诡异笑容,“既然我敢现身在此,就一定已经有万全的准备,如果你不想无辜的人受难,就回答我的问题并且不要做任何不明智的举动。”
赫凡挑眉,“你以为我会在意哪些人的生死?以至你可以用他们的性命来作为要胁我的筹码?”
崔彻焯道,“我有的筹码并不多,只是这里往来的所有的平民百姓的性命!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并不吃亏,你好歹救过我一命,我并非恩将仇报之人。”
“崔彻焯——”赫凡淡笑,“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百姓的生死?你之所以现在还能如此同我说话没有陷入困境,皆因为我没兴趣与你纠缠。”
崔彻焯沉默了。
赫凡道,“相信我,我们之间这样的平和绝不会维系许久,在我没改变主意前,你最好快些消失!”
崔彻焯知道时间有限,他也无意与赫凡打太极,“赫凡,你是否与耶律媚容站于同一战线?回答我!不要怀疑这个问题绝对的重要性!”
赫凡揣测,“耶律媚容的随行士卫有六成惨死于东林庙,包括她的贴身侍卫哈木达的头颅被高悬于东林庙门前,这些都是你所为?”虽是揣测的语气,却带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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