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子?你未免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你不必说了,昨夜已经够让我了解你了。”
两人就这样视若无物地走过薛枫身旁——
是,他冲动!
是,他易怒!
是,他永远学不来冷静!
是,他永远学不来沉着!
锵!
手中的剑忽然掉下地,他却浑然未觉地掉头就走。
所以,他永远都没办法读懂她的心,看透她的爱!
听到动静,纪双双呆住。
薛枫看也不看她一眼,用比她快一百倍的速度越过她和廉裕的身旁,离开。
第一次,他的眼中没有……她。
这一次,他真的生气了。
她知道。
她确实说得太过分了。
他忧心她的安危,一夜未眠,她还那样说他,他生气是应该的。
连从来不怎么发表看法的赫凡都说她的不是,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
已经好几日了,就算他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了罢?
她的时间不多了,他不知道吗?
他确实是不知道。
纪双双又叹了一口气。
“纪双双——”廉裕唤她。
纪双双看着躺在床上的廉裕,回过神来,她对他说,“赫凡说,他一定会医好你,赫凡从来不打诳语,黑莲说对赫凡来说就像治肚子痛那么容易,你别担心。”
廉裕根本不是想说这个,他朝她使个眼色。
纪双双循着他的视线而去。
赫凡就在门边,他面无表情,依然高傲,“黑莲说对我来说确实就像治肚子痛一样容易,但是,纪双双——”故意拉长音,走到纪双双面前,赫凡说,“我有答应过你要治他吗?”
要他治廉裕,他才不干!
转身,直接走人。
纪双双赶紧逮人,“进一步说话!”
离得廉裕所住的厢房远远的,远得让他根本不可能听见她跟赫凡的交谈。
“喂,别以为我不知道薛枫偷金牌是因为你的唆使!”纪双双呛声。
“哦?!”赫凡眯眼,“那又怎样?”
“你得救廉裕!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
“很抱歉,我是例外!”
“我知道,你救人有三个条件,但是,真的没有例外?”
“有,我说的话就是例外,我想救就救,不想救便不救,那三个条件不过是为了打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呢?”
“你说呢?”赫凡笑道,“我当然不会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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