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当作没听见,连看我一眼都不屑,好像是我伙同你逃跑了似的,唉,我这个外甥女做得可真是又冤屈又失败,还不都是被你这个好朋友所赐?”
闻言,秦茗尴尬极了,“对不起,连累你受委屈了。”
刘小锦无所谓地摇头,“舅舅不理我其实没什么大关系,我都能够理解,我最不忍见到的是他那副越来越冷漠的模样,以前他给人的感觉是,陌生人与一般人不许接近他三步以内,你不在的这一年,他给人的感觉变成了,无论是谁都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