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没有经受过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她用她身上最珍贵的茹汁去哺喂她的孩子,而她的孩子因为她宝贵的茹汁而茁壮成长。
在月子里初期的时候,因为她不适应茹头被小萝卜无数次地吸吮,所以茹头很快就被吸吮力气极大的小萝卜给吮破了,以至于小萝卜再吮的时候,她就会痛得咬紧唇瓣,浑身绷紧。
虽然似乎没有什么痛能够胜过生小萝卜时候的那种痛了,可茹房也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破损着又被吸吮,疼痛跟割肉似乎没什么区别。
但是,因为母爱无限,那种痛算得了什么?于是,她无怨无悔地都一一忍受下来了,直到脆弱的茹头逐渐复原,变得坚挺地不再容易被吮破。
月子结束的那天,何晶和木林森抱着小萝卜去卫生院打预防针,因为打预防针的日子是固定的,且那天去的人特别多,所以秦茗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们回来。
秦茗在胡思乱想一通之后,赶紧给何晶夫妻打电话,可这两人像是说好了似的,一个人的手机放在家里没带去,一个人的手机正好关机了。
那时黎戈并不在棉花村,所以秦茗根本就没有人其他人可以寻求帮助,她躺在床上,一边不断地安慰自己,何晶他们与小萝卜一定是平安无事的,一边流着泪想念着被小萝卜吮住茹头的感觉。
她宁愿让小萝卜吮着破皮的茹头让她被疼痛折磨个不停,也不愿意见不到她的宝贝。
小萝卜的嘴连接着她的茹房,这就是母子之间最亲密的纽带,这种方式与感觉一旦开启了,谁都不愿意结束。
秦茗一想到将来某一天肯定要给小萝卜断奶,心里就空落落地发慌,越想越舍不得,但是,小萝卜会长大,她不可能一直当他的奶牛。
索性,秦茗就不去想断奶的事,毕竟,那个日子距离现在一定是遥远的。
秦茗此刻睡在大床的中央,左侧是她的小萝卜,右侧也就是背后是她正在生闷气的大男人。
尽管今晚她不能使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同时满意,但她想着自己能够跟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幸福立即在心口满溢。
一种幸福是母与子的,一种幸福是女人与男人的,在一起,心系心,那不是幸福是什么?
秦茗想到今天被卜即墨逼迫签名而换来的结婚证书,想象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举行婚礼,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呢?
不由地,秦茗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恐怕她跟卜即墨最难过的不是社会舆论那关,而是父母那关。
因为社会舆论方面,她相信卜即墨能够摆平,可父母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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