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刚刚足够,而晚上,因为乃水的分泌能力增强,经常发生半夜溢奶的事,有时候就算她垫着防溢乳垫,还是无济于事。
偶尔有几次她一早醒来,发现她与小萝卜之间的床褥濡湿一片,她真担心把小萝卜给冻着了。
卜即墨眸光一沉,再问,“真的太多?”
秦茗只想那块毛巾将湿漉漉的匈口擦拭一下,便随口回答,“是啊,晚上经常会太多,多了就会溢出来,痛苦死了。”
话落,卜即墨的身子在秦茗眼前一晃,秦茗以为他这是准备下床去给她拿毛巾了,谁知,他却距离她越来越近,直至他一把挪开她护住右侧茹房的手,熟练地含住了她的茹头。
“呀你”秦茗羞赧至极地娇嗔一声,被甩开的手落在卜即墨的头顶,想把他推开,可他吸吮的力度一上:身,她就变得浑身疲软不已,像是被他瞬间吸干了力气似的。
她明明已经狠心地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跟他做那种事了,可现在,这个明明正在对自己生气的男人,却以这种让她面红耳赤、心跳紊乱的方式跟她连接着,虽然不是在做,但是她觉得,好像离做不远了。
秦茗在心里问询自己,今晚,她还能逃得了这个男人的魔爪吗?
一小一大的两个男人,一个欢喜地噙着她左边的茹房,一个热情地噙着她右边的茹房,而她像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由他们宰割。
但是,她心里深处是甜蜜至极的,而不是无奈与痛苦。
是了,是她自己纵容着他们对她这般。
两个男人虽然都在噙着她的茹头,但是秦茗感觉得出来,这两个人的目的与方法却是截然不同的,小萝卜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需要并且强烈地依赖她的乃头,而卜即墨呢,除了一开始将溢出的乃水吞下去之后,之后不知是方法不当,还是并不想争夺儿子的粮食的原因,只是纯粹地用唇舌亵玩着,或者换句换说,他是在跳豆她,同时满足他的欲。
小萝卜的一双小手是一动不动地抱在秦茗的茹房上的,而卜即墨的双手呢,一只在她的脊背上流连,一只在她的下半身游弋,秦茗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蔓延过来的火焰给烧死了,对他真是又气又爱。
是的,卜即墨了解她的身子,她不争气的身子已经被他给挑起了欲念,变得躁热不堪,正与她的心理违背,叫嚣着想要他呢。
可是,两个人都明白,现在是小萝卜的就餐时间,谁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叫停小萝卜的就餐。
渐渐地,随着时间流淌过去,小萝卜吸吮的力度与速度都在减慢、再减慢,一直睁着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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