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车?
冷浩晔似乎明白这丫是摆明了要和他对着干了,二话不说,弯腰,钻进车里。爱萋'
“喂,喂,你干什么?”
夏静安双拳拍打着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的冷浩晔,“你在抵抗,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捶在半空之中的拳头愕然停住,夏静安瞄了瞄四周乌漆摸黑的一片,心里的小算盘啪嗒啪嗒打了几下之下,很识相的选择了住手,这里,一没有公交车,二没有的士,将她扔在这里,她岂不是要和这个亡灵共度“春宵”,跟他在一起,至少安全一点吧?
余光瞄了瞄她额头靠着的结实胸肌,听到他雄健有力的心跳声,夏静安的心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剧烈的颤动,心里,仿佛有一阵电流击过,四肢百骸都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如来佛祖,耶稣,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她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在刚刚遭受婚姻的破裂,被这个长的人神共愤的男人抱在怀里,有那么一点点心猿意马,也是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不算是恬不知耻,水性杨花吧?
心里小小的自我安慰了一把,最后,夏静安心安理得的缩在冷浩晔的怀里,寂寥的月色,照在墓园那一个个冰冷的墓碑,这里,是一军事墓园,这里埋葬的,都是为国捐躯的军魂,冷浩晔抱着夏静安,走到了一座半新不旧的墓碑前,“恩师李海之墓”,月色之下,墓碑之上的几个黑色大字清晰的映入了夏静安的眼眸,在往下看,她看到了墓碑上的落款,“冷浩晔”,这里,是他师父的墓碑?
夏静安很难想象,想冷浩晔这样一样如同战神一般的男人,能够被他这般尊敬,会是一个怎样了不起的人呢?
夜风,冷冷的吹在冷浩晔刚毅的轮廓上,军装上的肩章发出熠熠银光,斑驳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脸上的伤悲,逆流成河。
被他的情绪感染,夏静安也收起了脸上的顽劣,这里埋着的每一个军魂,背后都藏着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冷浩晔的师父李海也不例外。
漆黑的鹰眸紧盯着墓碑,垂在两侧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手掌紧握成拳头,骨节分明,隐隐泛白,整个人都呈现出一股巨大的戾气之中,他的黑眸之中迸发出的惊涛骇浪下坏了夏静安,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轻轻的问道:“冷浩晔,你没事吧?”
冷浩晔收起身上散发出的那漫天的仇恨,扭过头,望向夏静安,薄唇轻启,缓缓的向夏静安讲了一个镌刻他心中,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针刺一般疼痛的故事。
十二年前,当时,他还是一名刚刚进入特种兵部队的愣头小子,良好的出身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