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按理说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说更奇怪呢,为了交房租和吃饭,一个大学生“屈就”去干高中生的活在如今已属于常见,这不算奇怪的——那家西餐厅的老板居然当即决定雇用她:一个毫无相关经验,而且已达三十高龄、看起来既傻乎乎直愣愣的女人,这就奇怪了!
反正叶纪文感到相当高兴,还想把这份喜悦与朋友分享——
于是,一小时又十分钟后,叶纪文来到钟芮的小院,透过三四种蕨类植物和爬藤植物碧绿的叶子间留出来的间隙,看到钟美人忙碌的妙倩身影。
叶纪文径直进屋,无需客气,并且自己动手倒了一杯半热的绿茶喝——这提梁式的圆桶白瓷茶壶和相配的5个杯子(听说原本是8个,年代久远,有3位姐妹已然殉职。)和这两房一厅一厨一卫,并且还很奢侈地带个小院的房子,都是叶纪文窥伺日久的。
可惜,这是叶纪文注定无法得到的——谁也别想,就是钟美人有福气住住,当然要交租的,每月八百大元,对于这环境,这价钱实惠到不能再实惠了。
房子是美院雕塑系一位老师的旧居,鉴于钟芮是雕塑系全体老师的爱徒,有艺术天赋、美貌、乖巧听话、天真无邪、单纯善良……所有这些品质集于一身,在美院这种地方显得特别的难能可贵。
当钟芮毕业上了半年班后,打算辞职开自己的工作室时,为表支持,这位无比仁慈的陈老师就把自己原本的住处兼工作室租给了钟芮,家具和生活用品(包括那套三十年代的白瓷茶具)和很多雕塑工具留给钟芮支配使用。
钟芮搬来的那天,来帮忙的叶纪文口水直流,在心里默默的对比自己位于某栋有三十年悠久历史的楼房顶层的残破住处:
八楼,每天上下超过一回就能解决运动不足的问题,视野相对开阔——对比七层或楼层更低的楼房而言。夏天酷热,冬天寒冷。除了床不提供其他家具电器,叶纪文不喜欢跟人合租,一个人住在两房一厅的房子里,听着还挺奢侈,住着也很宽敞,只是她除了书、文具和电脑外一无所有,因此破旧的出租屋更是显得残旧不堪。叶纪文已经尽力收拾了,可到底寒酸。这些叶纪文倒不介意,最主要的是问题是灰尘。是旧房子的缘故,以前的人没现在讲究,扇灰就是简单用石灰粉刷一遍;年月久了之后,无法避免的脱落使房子到处都是灰尘,只两天不擦就是一层。
叶纪文没有洁癖,可就是讨厌灰尘。
那天叶纪文悲嫉交织,不过也很快想通了:是钟芮的福气就是她的福气。想是想通了,就是每来一回心就隐隐作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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