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愕然。
“不好意思,敏然兄,我也失陪了,改天我请你吃九大簋——今天先失陪了!”
丁宇边道歉边撤退,很快也像叶纪文一样消失了。
教你如何讨要利是钱
叶纪文赶到钟芮的住处,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们没有先吃吧?你们发誓没有先吃——否则就绝交!”
钟芮和岑逸晖的两双美目即刻一同翻白;
“你来的真好,亲爱的!食物正在加热,你新年过的如何?”
叶纪文叹气,“别提了,一如既往的倒霉;利是钱收的不多,特别不想见到的人却偏偏碰上了,听他啰嗦了半小时,我整整折寿了半年。”
“谁啊?这么厉害!”钟芮露出一点崇拜的神色。
“你还不知道,就是住达令隔壁的那位不及我帅,但比我臭美的仁兄。”
“哦——小文文的青梅竹马啊!”
“是从小伴随的克星和噩梦!我真想把他介绍给你,让达令你发挥一下你的魔力,好好收拾他。”
钟芮附和道:“对,让小岑好好收拾他!”
岑逸晖连忙摆手澄清,“哎,我可不是贱男的回收处啊!我是很挑的,即使是只使用一次的物品也不例外!”
“谁说你是贱男回收处了,你是伟大的贱男终结者,是为民除害!”
“就算你的马屁拍得再好,我也不会上当的——这是原则问题!”
岑逸晖立场很坚定。
“狗屁原则!”叶纪文随口骂一句。
“小文文,别说粗口!”——马上得到钟芮一成不变、从不见效也不思改进的抗议。
“我去给陈老师送茶叶了,很快回来。这回该我说这句话了:你们千万不能先吃了,你们先开动的话,我也要绝交的!”
钟芮宣告完毕,系上心爱的格子围巾,提上一大袋茶叶就出门了。
钟芮家是做茶叶生意这种相对而言文雅的生意行当,因而颇有传统儒雅的家风;父亲和哥哥都是温和型的家长,对钟芮极尽疼爱。母亲是传统的家庭妇女,自从三年前抱上了孙子后,人生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尽早把女儿嫁出去。
这也许就是女人最奇怪、最难解之处:她们对自己的婚姻生活多加抱怨,说女人在婚姻生活中处于多么不平等的位置,但是对于女儿的最大愿望却莫过于让她们也嫁人,也过上婚姻生活,否则就如钉在眼,如刺在肉,不得畅快。
钟芮刚出去不久,丁宇就到了。他故意在院子门口按了一声很响的喇叭,把屋里的俩人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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