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宣言一样呢!”
到了餐厅,三人刚坐好,叶纪文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是李敏然。过了这么多天,叶纪文气已经消很多,愿意接他的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在干什么?”
——谁知道听到的话却是这么的不友善;
“你的脑袋坏掉了,还以为自己是警察啊?丁宇请吃饭,我挂了!”
然后丁宇的电话响了,是李敏然打来问他们在哪里吃饭。丁宇最近被李敏然这种电话骚扰得挺厉害的,对这位以前一直尊称为师父的家伙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怎么不能对叶纪文这种家伙采取更有效力的行动呢?只电话追问行踪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听到丁宇说电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叶纪文问:“你的债主找你啊?”
“是债主,不过不是我的,是你的!”
“不可能。现在我不欠谁的钱了。”
钟芮小声插话,“欠小岑的。”
“也不欠他的,欠了还了,再欠的话就算是捡到的。我给他的装修当顾问,一分钱顾问费没收。”
“说起来,小岑为什么还不来?”
叶纪文双眼盯着菜单,“放心吧,有好吃的,还不用付钱,他肯定来的,用爬的也要来,只后悔吃了中午饭——当然,得好吃的。”
“什么意思?”钟芮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问。
“你怎么敏感多疑起来了呢!你现在不是已经找到能吃、愿意吃和爱吃你做的饭的人了吗?还担心什么?我的意思只是很单纯的说小岑啊,只喜欢吃以保守方式做出来的食物,不太愿意接受太具有创意的料理而已!”
恋爱的季节
叶纪文口口声声说李敏然撞坏了脑袋,其实是她自己的脑袋出现了混乱了;混乱了一阵子后,叶纪文自己也就明白了;想起之前的种种,兼之这一阵子持续的电话“骚扰”,她开始想通了:李敏然对她确实是有好感的。
李敏然并非遮遮掩掩、犹豫不定的男人,他那天打电话给丁宇问叶纪文的地址就打算登门的,无奈新年公司要开诸多的会,还要出几趟差,先到香港,再转上海,所以只能采取电话攻势了。给叶纪文打电话从来不会听到好听的,叶纪文好像认为打电话给她的人,谈正经公事的除外,都是她的敌人、债主;至于具体到李敏然,恶声恶气之余,还会痛斥一番,“你是不是没事干啊!”“我吃没吃饭关你什么事啊!”“你是不是嫌钱太多啊,老打这种无意义的电话!”有时甚至故意不接他的电话——可这位李家的二少爷就好像突然无可救药地患上被虐待症一样,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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