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双方交换质子,当年北朝送来了二皇子赵景云,南朝则将唯一嫡出的大皇子送去北方,彼此牵制。」
「赵景云?」林语晞没忍住重复熟悉的名字,微挑眉,脑海浮现出一张俊美的脸,点头道:「北朝的基因不错啊??」
「语晞姑娘见过北朝二皇子?」江晏清虽不懂何谓「基因」,却从林语晞的语气中听出不对,忍不住有些疑惑。
「见过见过,今天刚穿过来,你们那长公主就来了,还打了我……也就是你一巴掌,不过没事,我替你打回去了!后来是赵景云帮了我,长公主才没接着闹。」想想林语晞还有些愤恨,颇为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江晏清先是愣住一瞬,随后脸色发白道:「你说什么?!你打回去了?」
林语晞被江晏清忽然高八度的语气吓了一跳,颇为莫名其妙:「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她都打了我,我还不能打回去不成?」
「她是皇后所出,父皇最宠爱的长公主……你……」江晏清嘴唇发白,几乎有些晕眩,林语晞轻挑眉,理所当然道:「皇后生的又怎么样?皇帝宠爱又怎么样?她与你一样都是公主,凭什么对你大打出手?如果皇后跟皇帝都没站在你这边,你更要站在自己这边,别人保护不了你,你就自己保护自己,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听着林语晞的话,江晏清一时五味杂陈,最终轻叹一口气:「语晞姑娘,你说的在理,可针锋相对,并非良策。我母妃乃西域外族,且母妃的母族在我出生之前便已遭血洗,我在宫中一无母妃母族庇佑,二无父皇宠爱,实乃举步维艰,比起针锋相对,收敛锋芒乃为上策。」
江晏清从来不曾对这世上的任何人说过这一番话,她的思量,她的忍让,她的觉悟,她的认命。
她一直活得很清醒。
「恩……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觉得收敛锋芒,指的不是一面地忍让,有目的性的忍让是收敛锋芒,是为了将来,可一味的忍让,只不过是懦弱罢了。她打了你,你不还击,她以后也只会一直打下去,而你忍过这一次,难道能忍得了一辈子?反正我是没办法,不过毕竟是你的身体,你若坚持,我没意见,下次让她打,我不还手就是了,不过我先说,最多只忍得了她三次,不是都说事不过三吗?」林语晞的话就像巨石崩落,无预警地坠入江晏清从来平静无波如死水般的心,惊起百尺浪花。
一味的忍让,只不过是懦弱罢了。
江晏清顿了顿,忽地笑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可,她不得不承认,似乎是事实。
「谢谢你,语晞姑娘。」江晏清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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