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尘埃里的气息,林语晞感觉只要自己大声一点说话,这公主便会直接对自己跪下去渴求原谅。
也或许是因为亲身来到江晏清住着的南朝,看着有人贵为公主,却一辈子都吃难嚥的饭菜、躺一张难受的床,林语晞身上傲然的脾气不自觉被磨去一些稜角。
「我知道了……我是打算画一幅玉佩,请一位雕玉师刻一块相似的玉,若秦煜为玉佩而来,他定会有所反应。」江晏清解释,并勾起嘴角续道:「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让他接近玉佩,若他取走……」
林语晞会意过来笑了:「懂了!你真的很聪明耶,若秦煜真的是为了玉佩,绝对想不到才见过一面就被你设计,铁定自己踩进陷阱里!」
江晏清握着玉佩,不善回应他人称讚地靦腆一笑,转移话题问:「今日之事大致如此,那你那处呢?琴练得如何?」
「喔!说到这个,我不练琴啦!我想到一个绝佳的方案。」林语晞拿着玉佩,语气兴奋地解释:「寿宴谁说一定要弹琴表演?我送你父皇一个宝物作为寿礼就好了!」
闻言,江晏清一楞,又听林语晞续道:「今日我听秋扇说了,你的琴艺是南朝数一数二的,距离寿宴不过几天,我怎么可能练到与你一个水准,要是被发现异常怎么办!然后秋扇她便提醒了我可以让那二皇子替我找宝物,也算还了你当初救他丫鬟的人情。」
「秋扇?」江晏清灵敏地抓住关键人物,林语晞想起她上次的警告连忙解释:「我可没说什么关于玉佩的事情啊!」
为让江晏清放心,林语晞接着将今日发生的种种娓娓道来,最后下结论:「这样一来寿宴这事就算是解决了吧?不是我要说,早知道你琴技是南朝第一,我就不会浪费几天时间练琴了!你这么厉害是想逼死我吗?」
「我……不是那意思。」江晏清顿了顿,半晌才道:「小时候父皇曾在寿宴上夸过我弹的琴,自那以后,我便每年都给父皇献上一曲。」
虽然……许多年了,都不曾再有一句夸讚。
听出江晏清语气里的悵然,林语晞无言以对,从小被林父娇惯着长大的她无法理解求而不得的父爱,再多的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
「也罢,于父皇而言,或许一曲也不代表什么吧。」没有沉默太久,江晏清便如释怀般淡淡开口,话锋一转道:「只是听你说起今日之事,我认为,或许秋扇是二皇子安排在我身边的人。」
「蛤?」林语晞惊讶地瞪大眼,下意识往旁边看去,确认四下无人才放低音量问:「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不甚确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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