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天灾不断。
从五年前,欧阳坤便一直建议百姓外迁,将山下受灾直接而严重的郡县全部迁到安全之地去,其中大部分迁去光州、还有一部分迁去桓州等其他各地。
承玄殿消暑的大冰藏在透雕的青铜大鼎内,内侍们不断地踩着巨扇风车,站在殿内议事的众人并无酷热之感。
欧阳杰慷慨陈词,讲了一通天灾人祸、邪灵作怪导致潞州由鱼米之乡成为灾害脓疮的话,却不肯说如何赈灾。
“照欧阳大人的意思,莫不是将潞州受灾的郡县继续外迁?”刘缨门下的李大人哼了一声,忍不住反诘。
“那么李大人说该如何办?山洪每年两次,根本堵不住,除了泄洪流入郏县,大家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往年朝廷数百万银子的花,结果呢,还不是治标不治本?而且潞州之地每年不交赋税,还要朝廷拨粮赈灾,修筑河堤,耗费甚大。如今有了修得越多灾洪便越厉害的趋势!”欧阳杰扫了一眼李大人。
李大人还要说话,发现左手边的孟大人在看他,便猛地住了口,却憋红了脸直喘粗气。
“从前潞州在肃王殿下手里,那是天下皆知的鱼米之乡,怎么短短几年,就邪灵肆虐?山洪滔天无法根治?工部每年派人修筑工事,哪次不是尽心尽力?同样的工匠用料,馥国那么急的洪水都挡得住,潞州挡不住山洪,难道还挡不住水灾?”
说话的是工部侍郎暂时代理尚书职丰江,他是原潞州巡抚,五年前苏彦举荐由吏部调任上京。
“丰侍郎,你这话怎么越听越刺耳!难道这地现在是我欧阳家在治理吗?”刑部尚书欧阳烈阴狠地瞪着丰江。
大片的人此起彼伏地应和,“丰大人这话是欠妥,潞州虽说从前是肃王殿下的封邑,但老相爷也是为国祚着想,并且老相爷也说了,只等他仙逝之年埋葬于潞州,可也并没有对潞州有任何干预!”
丰江冷哼,“潞州是没有归老相爷管,可是有几人尽心尽力?天灾人祸不断,再坚固的工事也挡不住从前相安无事的山洪,人才是邪灵的根源!”
“那丰大人不妨把话说得再透彻一些,哪些人呢?”
丰江无惧地扬起头瞪着回头看他的欧阳杰,“潞州除了自己迁出去的百姓,朝廷下令大批迁出的,其中大部分青壮年都去了光州,还有一部分去了桓州金矿。而老弱病残的却被留在灾区挣命,难道这话还不够明白吗?”
光州是欧阳坤的老家,为了表示对欧阳家的尊崇,先帝赐了光州做欧阳家的封邑,每年交少量赋税,其他大部分都归欧阳家所有。而光州地广人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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