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扬威倒像他是知府一样。
“你们说,高金水会不会被人抓去金矿做苦工了?”小柒虽然问话,却又像自言自语。
“应该不会,金矿的矿工都是世代相传,需要严格的筛选,随便的人绝对不会要。”
“要么就是因为偷了金子,被人打死了?”
“尸首呢?”
“水里?应该不会。山里?埋起来?”
……
李慕和盅儿漫不经心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之后小柒又让李慕出去,只让他监视不要有任何动作。
半月后,小柒化了妆跟盅儿去桓州,李慕依然做小柒交代的事情。
桓州水域纵横,她们一路乘船,后来便在知府衙门外对面的茶铺里坐着喝茶。小柒打量着知府衙门,屋宇连绵,气派万千,许是天高皇帝远,把自己当成土皇帝,门前的侍卫和门仆都是光鲜亮丽,堪比皇宫门外。
小柒怀疑他们将金矿中提炼出来的金子一小部分送进金库,而大部分被某些人层层剐皮送进了自家小金库。
过几日便是每半年一次的出金时间,李慕一直暗中监视,已经看出点门道,有一批金子从一出金矿,便不见了。
桓州南面是欧阳坤从苏彦那里要走的潞州,过了潞州便是光州。光州是欧阳坤的老家。
小柒慢悠悠地喝着桓州特有的岩茶,在永安之地要喝岩茶,当年的新茶民间是断然喝不到,就算是旧茶也要十文一碗,在这里两文钱一大壶。岩茶清香如花,醇厚润色甘爽,哪怕盛在普通的白瓷茶盏中,也是回味无穷。小柒微微眯了眼,喝得格外专心。
清风徐来,空气中飘荡着早开桂花的幽香,清脆的音铃声袅袅传来,悦耳至极。小柒抬眼,顺着路旁花木扶疏的紫薇树看过去,一匹紫盖白玉珠帘的軿车施施然而来,华贵奢靡,竟然超过苏彦的马车。
“这桓州知府当的真是惬意!”小柒撇撇嘴。
“这位客官,可不好乱说话。”茶馆老板上前帮忙续水,听见小柒发牢骚,立刻小声提醒。
小柒朝他笑了笑,“谢谢老伯!不如坐下说说话,反正也不忙!”
老板憨憨地笑着,顺势坐下来,看了一眼那辆马车,低声说,“其实,你们要是去潞州等地看看,就知道我们桓州有多好了。不说大鱼大肉,起码还是丰衣足食吧。潞州之地,那可是穷死的地方。很多人逃荒都跑到我们桓州来!”
小柒微微蹙眉,“老伯,潞州真那么穷吗?我们听说潞州很富有,所以还想去那里做点小生意呢!”
老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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