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后,我便隐退,得利的还是你们刘家。如此刘相爷的新政主张便可得以实行。只要本王一退,你便是自由身,宋将军若是入主王府本王没有半分意见。”
刘霖帆霎那间脸上血色尽失,声音颤抖,“你……什么都知道!”
苏彦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但是宋祁安对你的感情,便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也必能帮助刘相爷施行新政。”
刘霖帆身子晃了晃,似是支持不住,便挪到一边在椅子上坐下。
苏彦继续道,“小柒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伤害,所以我不想再有任何关于刘家想要她命的消息!”
他说得很轻很慢,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出来,像谈论茶色不妥一样清淡,在刘霖帆听来却像一把利刃,冰冷地一下下地剜割她的心。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几乎说不出话,却又不能不辩解。
苏彦哼了一声,“没,我只是想请你转告相爷,看在从前相助的份上本王不予追究,但绝对没有下一次!”
说着便也不想再多说,朝她微微拱手,“告辞!”
话音一落,他便消失在门外,紫色的衣袍如同夕阳下一道神秘而高贵的阳光,无法控制地撞进她心里,今日又不受约束地生生抽离出去。
“父亲,这是不对的,不对的,我早就说过,为何您总是不肯承认?”
抢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她双手抱头,痛苦地埋首啜泣。
新的宅院位于市井,粉墙黛瓦的双层小楼,三座小院品字状排列有回廊相通,后面一座精致幽雅的花园。
木槿花朝开暮落,灿若桃花锦缎。
即使没有人跟她详细地描述尉迟无鉴受的伤害羞辱,她也能想象一二。初见时候他昏迷着,手脚的筋脉虽然得苏彦医治已无大碍,但是依然软绵绵仿佛没了筋骨qǐζǔü。左脸颊自鼻梁一道细长的疤痕直抵眼梢,乍看触目惊心。
她甚至不敢去想那是多锋利的刀子,多大的手劲,而那伤口是如何来的……
外伤已经痊愈,只是据说毒药入脑所以他还是昏迷不醒。如墨画的漂亮眉毛竟然轻松地舒展着,没有一丝痛苦的样子。
终于确定他没事,小柒才真的松了口气,却又为他脸上那道疤痕难过,生怕他看了会伤心,趁他昏迷的时候找了盅儿一起给他画一枝妩媚风情的桃花。
“这样他醒来不会害怕。”
盅儿脸上一直结冰一样,声音也冷冰冰的,“公子从来就不怕。”
男人需要的不是脸,而是力量和一颗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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