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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笑,不知道那封信是谁给他翻译的,怎么给译成了我摘了些花儿,还是下河去摘了莲花等他回来送给他呢?
但是若这样说,倒也不是很错……只有这四句,确实就是一位女孩子摘了一些生长在江水里的花草,想要寄送给遥远的情郎的意思。
可惜他只看到了“采花”,没看到“相思”。
父皇的信却洋洋洒洒,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倒是将我的衣食住行都问了一遍,只在信的最末告诉我,“伊岚”当真是母后的姓氏。
我看着那几个字,几度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心中的疑问愈发多了。
我已经向杜伦婆婆打听清楚,“伊岚”这个姓氏在郜林国也并不常见,就她所知也只有西面汗的家族是这个姓氏的。
若我母亲果然与在郜林汗国极有权势的伊岚氏有关,为什么他们在我母后落难时丝毫未曾施以援手?
我可不相信他们是不知道。两个国家之间便是再交好也会互相派有探子。延朝的宫廷朝堂发生了如此巨大的震动,他们怎么可能丝毫未闻呢?
如果我母亲果然是郜林人,必然背负着郜林的国家利益,至少是西面汗家族的利益……对她不闻不问,那又何必让她出嫁?
而我自小便听说母亲家世单薄,这与郜林国的伊岚家又是不一样的。
如她果是伊岚家族的女儿,那阿娜塔,便该是我的表姊妹……这倒像是戏里唱的了。
我愈发盼着羽瞻回来,只有他统一我才能与西面汗的人接触,解去我心中疑惑。
如是,两个月过去,草原上已经到了冬季。
我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虽然仍不能上马,但躺在平稳宽大的马车牛车上却没有问题。
于是,庞大的可敦城开始迁移,将搬去温暖平坦的戈壁地带。
出发的那一日,杜伦婆婆拿了一条银灰色的皮袍给我,说这是可汗这几年冬季狩猎打到的银貂鼠皮做的,极是温暖,要我换上。
貂鼠在郜林汗国境内虽然分布很广,但银色貂鼠却颇为罕见。大约十不足一,且貂鼠性情机警,善于藏匿,体格又小,想打到足够多银貂鼠为我做一身外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些貂鼠当真都是可汗一个人射的?”我虽见过羽瞻的射术,但并不敢相信他能打到如此多的银色貂鼠。
“是……”杜伦婆婆笑得很温暖,就像是草原上随便一个老妇人一般:“可汗往年冬狩只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杀仓’,要么便射狼射虎,但从三年前却只打这银貂鼠。攒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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