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了,我才察觉自己的动作,慌忙住了手。
“抓是抓住了,现下幽禁在一处。但接下来怎么办,还请殿下您示下……”
“找个不相干的人,把他们送到衙门去……”我沉吟道:“别让任何人知道是咱们做下的。”
他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道:“那去郜林的使臣是咱们的人……大汗带话,说他……只管殿下您,不管昌兴都。”
我抿了唇,想想,又问:“还有办法和大汗通消息么?若是能,转告大汗,伺机而动,若是能解了大延的围,就是最好的收买民心的机会。”
铁石心肠
琼月的“回宫”,给这座正在战争的阴云中暗暗酝酿激变的宫廷,增加了更大的变数。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胖胖的小女孩儿了。现在的她对我们有一种拒之千里的疏远感。
我不知道安向礼都和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她现在视我为仇敌。我找她回来,当然也有了点准备,可仍然没有料到我们之间会有那么坚实的厚冰。
在她刀子一样尖锐刻薄的目光扫过我之后,我才明白过来,那惠音庵的住持师太的话——果然,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求都求不来的缘法。
比如说我,当年把她当做亲生的妹妹一样疼爱,现在却落得个被她甩白眼的下场;而当年连见都没见过她的安向礼,却真真的成了她的“亲人”。
在云上宫,我为她安排的洗尘小宴上,她始终不笑。
她原本也不是个十分美丽的女孩儿,只是长得可喜,丢了笑靥就不怎么招人疼了。这副横眉怒目的样子,却是扮金刚给谁看?
云上宫厨房的菜肴,虽说不如御膳房所出,但绝对胜过宫外的吃食。可这小姑娘每样菜只动一筷子。
我笑劝道:“怎么不吃啊?刚刚回家,总得多吃些我们才……”
“家?”她抢白我:“这肮脏的地方是谁家?可不是我家!”
我一怔,没想到她在宫外待得连基本的礼数都忘了,不禁有几分怒意袭上心头:“安向礼教得你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他是大儒。”她脆生生地顶了我一句便闭了嘴,居然是想用这么一句话噎住我?可也太小看我了吧?
“大儒……不敬君王,不施仁义,这哪儿是什么大儒,简直是窃国的大奸贼!”我见她受不得我羞辱安向礼,便偏要用话来直戳安向礼的痛处——反正他也下了天牢,至琰在“不使皇室蒙羞”方面,决心可比我大得多。若不是有朝臣劝谏现下外敌未退不适合动刑,他几乎要用“悖君辱帝”之名当场下旨把安向礼碎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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