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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女人你还干什么和我纠缠呢?!”好不容易从他口唇边挣脱出来,我带羞带恨地轻推他肩膀。
“不和你又能和谁呢?”烛光映照他的眼眸,流光溢彩:“在我眼中,世上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重重纱绸的盛装是怎么从我身上褪下的,也许是他动的手,也许是我自己。我当真感到热得难受,身体像是被火炭灼烤一般烫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擦过他的胸膛,才感到他的身体竟比我更热。
我任他的手轻滑过我的胸腹,又绕到背后刮出颤栗酥麻的感觉,竟流下了泪水来。
他抬头,见我的眼泪滑落,许是颇感意外,一愣之后却并不问话。那刚刚从我颈边移开的口唇便又落在了脸颊上。我分明感受到他舌尖轻轻舐过我脸颊的□。
也许是刚才的酒起了作用。我丢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涩,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他的眉梢眼角。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将我的身体在榻上摆好,甩下了自己的衣物,压在了我身上。
是他将我带进了另一个世界,我像是在云端漂浮着,回应他的亲爱,再以更妩媚的笑望着他。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这一场,美好得像梦一样。
第二天,当疾驰的驿马带来皇帝驾崩的消息时,我累得腰酸背疼,连起身都是被戏雪和楚袖一起拖起来的。
结局
至琰的死,似乎并不出大家的意料。
也许朝臣们早就不在乎这名存实亡的皇帝究竟如何,也许他们明白了以现在的情形只有这一种可能发生,也许他们的心还在更远的地方——两国合军已经将逃窜的白戎人给追逼到了金琴山,那些白戎人如今真的是残部了。羽瞻在自己领兵南下时也同时遣了鄂尔珲偷袭静司城,那边的进展竟比这边还快。在羽瞻给昌兴都解围之前,静司城就已经被攻下了,白戎王族尽皆被屠戮,无一人幸免。
白戎王只比他的妃子孩子们多活了几天,便在两军的追击之下策马坠入了山崖。李彦裕遣人绕道下崖取了他人头,却见那眼睛至死不闭。送到昌兴都时,那眼球已经干涸在了眼眶中,实在可怖。
而在李彦裕追击之后,我特意遣使告诉过他,如果找到了琼月,就不要让她再回到昌兴都来。可最后李彦裕却传来了“找不到长公主踪迹”的消息。
琼月就这么失踪了,直到至琰下葬,我即位,她都没有再出现。而后来我才知道,在她出嫁的那天,天牢里的安向礼不知从谁那里听说了此事,大笑了半晌,竟就这样气绝身亡了。
当时天牢的官员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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