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观察一段时间,预计明天早上就能醒过来了。”
“呼~”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色也都放松下来。
津越绑得像个木乃伊一样被推了出来,严路和一个年轻女孩最后才出来。
萱萱没感觉到外界事情的变化,还在认真的雕着她的胡萝卜,直到严路轻拍她的头,她才有感觉。
萱萱抬头看着严路,茫然的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
“去看看你爸爸吧。”严路很无奈,这个孩子每次只要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都很难被外界影响,真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
“诶?”对哦,爸爸!大脑终于重新启动,萱萱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追着津越就跑过去了。
留下严路和洛珈看着她留下的被划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雕刻品嘴角直抽抽,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艺术细胞啊,明明刚刚的架势那么有范儿!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这落差,太挑战人的心理极限了!
津越全身大面积烧伤,包的整个人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只留出了口鼻和眼睛,左臂骨折,打上了石膏。整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看起来很没有生气,只有胸部小幅度的起伏说明他还活着!
加护病房现在不让进,众人只好趴在病房外的玻璃墙上往里看,萱萱不客气的挤到前面,隔着玻璃看到津越的样子,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
严路将萱萱抱起来,知道这次她是真的吓到了,拍拍她的背轻轻的安慰她。
萱萱从出生到现在,只哭过两回,第一次是在他的母亲菲萱去世的时候,那时她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之后,她和津越两人相依为命,躲避追杀,虽然后来找到严路后,他们便聚少离多,但距离并没有将它们之间的血缘羁绊磨灭掉,反而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深刻。
萱萱对津越的感情就像平常的孩子一样,是对父亲的尊敬,崇拜,敬仰,在她心里,父亲是无所不能的,没有事情可以难得倒他,她从没想过津越会遭遇这样的危机,重伤几乎丧命!
她在埋怨津越,没有好好保护自己;也在埋怨自己,总是以自己还小为借口,一味从他们那里索取温暖,却没有给与回报!
萱萱趴在严路怀里,无声的哭泣。在确定了津越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流泪,发泄出积压在心里的恐惧、不安和委屈。
病房的门慢慢推开,一颗小脑袋慢慢探进来,小心地尽量不发出声音。
“萱萱吗?进来吧。”津越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他刚刚确实在闭眼浅眠,但常年保持的警惕性即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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