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的低落,轻声安慰着。
三个人随后走进了病房,上次见他时他皮肤上的纱布都还没有摘掉,此次一见,新植过的皮肤和原本的皮肤仍然有着明显的分别,尤其脖子上,皱起的接痕处似乎仍然可以看到曾经的焦伤,整张脸也是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夏若尘看了几眼便连忙移开了视线,她实在不敢再去看。
“他以后一直都会是这个样子吗?”她扭头看着成雨菁。
“医生说应该会比现在的样子好些,因为皮肤还会慢慢接合,但是肯定是不会恢复成从前的样子了,浓硫酸烧伤的患者像他这样子已经算是不错了。”
几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可也许是刚才的声音吵醒了他,他皱了皱眉头,身体又动了起来。
“跑……快……若……尘……”他阖动嘴唇,发出了嘶哑的甚至听上去完全没有音质可言的声音,难听之极。
“他的声音?”夏若尘掩住嘴,惊诧的望着他。
“他的喉管被烧坏了,能说话已经是万幸。”成雨菁轻声解释了一句。
“他还有什么其他的后遗症没有?”夏若尘紧紧的抓着成御凡的手,哽咽着问道。
“他右耳的听力完全丧失,仅靠左耳的听力辨别声音。”
夏若尘看着病床上的项亦玮,他的嘴唇仍然在一张一合的发出着那些难听的琐碎的声音,看着他皱紧眉头一脸的痛苦,她立刻就掉下了眼泪。
成御凡轻轻拍着她的肩,“好了,若尘,我们走吧,改天等他清醒些再过来。”
“我可以单独和他坐一会吗?”她扭过头,乞求的看着他。
成御凡略一迟疑,还是成雨菁拉了拉他的衣角,“走吧,哥,我们出去等。”
成雨菁拉着成御凡走出病房,轻轻关上了门,夏若尘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仍然不太安稳的项亦玮,任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如果不是他,这一切都是她该承受的,甚至会比这更惨……
“亦玮,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夏若尘的声音哽咽着。
“若尘……跑……”他依然来回扭着头低叫着,还慢慢挥起了手,“快……若尘……”
夏若尘连忙捉住他乱挥舞的手,他的手冰凉的几乎没有温度,夏若尘紧紧的握住了这双曾经给自己无尽温暖的手,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想传递给他一点点暖意。
“亦玮,别担心,都过去了,我很好,我真的很好,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