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季沫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阿呆,我要是魔术师,我该把你变的灵活点。”
阿呆无奈地摸着后脑勺,憋屈道:“沫沫,别胡思乱想了,快些把田螺搬回家吧。”
他们第一次去玩,阿呆没有在乡下生活的经验,军师的头衔就落到季沫身上。她建议去摸田螺,结果没注意时间,天黑了,两人还在路上搬一脸盆的田螺。
阿呆说:“我妈非打死我不可了。”
“我也是。”
阿呆不相信:“我没见过你妈骂过你。”
“这次可不同,”她指指手上的脸盆,“我拿走了家里唯一的一个脸盆。”
鬼使神差的,季沫真的跟小米粒去看她的白马王子。总是扎着马尾的小米粒将头发披散下来,斜斜的刘海很调皮。临走前还刻意照了很久的镜子,得到季沫的再三漂亮的肯定后,才美美地出门。
酒吧的名字叫“NO”。不?一个拒绝的名字。
小米粒紧张地张望着,突然抓住季沫的手说:“沫沫,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淡定?”
“什么意思?”季沫不懂。
“我是说,这里鱼龙混杂,什么样儿的人都
有,你就不怕吗?”她即使来过好几次了,但还是不能在重金属的音乐和怪异的人们之间保持镇定。
季沫笑笑,没有说话,抓紧了小米粒的手,装着紧张兮兮的样子。
初中的时候,路锡每星期都带她来酒吧,早就习以为常了。那个酒吧就在他们学校附近,叫做“忘”,也是一个字。可是纵使她去酒吧的并不是路锡,而是酒吧的名字——忘。
“这里可以忘掉一切,感情,疼痛,包括不开心的所有事。”
“是吗?”季沫不确定的看着酒吧店主。
那次,她喝的伶仃大醉,醒来后,发现,她根本没有忘记。一切都像已经发芽的种子,怎么也不肯离去。它们在她的脑子里,狠狠地告诉她,它们不会走,它们要生根发芽,永远不会离去。这辈子,除非她死掉,否则别想摆脱它们了。
小米粒像发现新大陆的样子,拉着季沫的手往一个方向走。
他们在偏里面的角落,昏暗的灯光看不清大家长什么样,却有两张脸特别熟悉。确切地说,她是先发现了一个人,然后看见另一个人的——瞧,就在她们的正前方,莫冉靠在丁宇飞的肩膀上,笑的很甜蜜。而丁宇飞则抱着莫冉的腰,正和她碰杯,顺便在她精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看来他们的分手纯属谣传,要是是她的关系才分手的话,莫冉一定找她算账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