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又被她狠狠拍了一下。
第二天大清早,丁宇飞就拖着行礼站在唐水星房子门口,他塔拉着脸。看见唐水星的刹那,眼睛一亮,差点就哭了。他不停地诉说房东的种种不是,还把他的衣服扔出来,他是多么的可怜,无家可归。说了半天,版本有好几个。
版本一,丁宇飞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孩子,哥哥为了争夺财产,狠心将弟弟灌下安眠药想谋害他的性命。可惜没成功。见弟弟还活着,哥哥又起了歹毒之心,趁着弟弟已经失去记忆,偷偷将他运到这个陌生城市,让他自生自灭。现在,丁宇飞邀请唐水星一起去夺回属于他的家产,并且将慷慨地分给她十分之一。
版本二,更虐心的。丁宇飞的爸爸是大公司的老板,很有可能是总裁。妈妈只是爸爸生意未成功时的妻子。如今成功的爸爸嫌弃他们母子,狠心将其抛弃,娶了另一个能让他平步青云的大官的女儿。妈妈以泪洗面,导致成大病,不治而终。丁宇飞为讨回公道被打一顿,一气之下在他们门口服下安眠药,最终被他们救下并抛弃到这个城市。
版本三,丁宇飞乃乡下农妇之子,因从小贫困,一贫如洗。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出去打工,却不知父母因为了赚钱,无奈去挖煤。父亲葬身煤矿,母亲伤心之余郁郁而终。在外上学的丁宇飞并不知,某日回家才发现家里已经人去楼空。丧亲之痛让丁宇飞一气之下服下安眠药……
“啪!”
门被唐水星狠心关住。
从抽屉找出烟,点燃。该相信他的荒谬之词吗?真的去相信他服下安眠药而失忆吗?
还是他们都一样,用着以前的皮囊,去欺骗周围所有人?
唐水星能在zero面前装的天真清纯,丁宇飞为何不能在她面前装的一无所知呢?
她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更不知道为什么走去开了门——
丁宇飞还坐在门口,他睡着了,听见响声忙站起身道:“美女,需要车夫吗?”
“嗯。”
丁宇飞背她下楼,两人坐在面馆吃面。天气已经转暖,气温温差大,早上才5度,中午就18度了。
唐水星已经换上春装,单薄的针织衫,里面是简单的T恤。头发披散在胸前,谁都会以为她只是一名普通大学生。而丁宇飞坐在唐水星对面,讨好地帮她擦净桌子,又给她拿筷子。
唐水星盯着他,说:“不热吗?”
丁宇飞是早上出来的,天气冷,他穿了羽绒服。他老实说:“有点。”
“那就脱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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