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嫦娥满目绿光,不觉一哆嗦开了结界,道:“十皇子,千般万般都是我的不是,你说吧,要如何才肯作罢。”
相榆倒也不急着出来,只懒着声色,道:“我这人一向大度,你只要诚心奉上三千寒石,此事便罢了。”
噗一声,换嫦娥喷了阿禄一身茶水……
“够狠,”嫦娥拧着眉,对阿禄道,“阿禄,我周身上下不过二十三块,你看着办。”
看着办?怎么看着办?这全天界也不过才三百块,他便狮子大开口要了三千块……阿禄拿起她方才扔在桌上的帕子,麻木地抹了两下,道:“要不……我将功名册在人间拍卖,学着官府卖官的做法,存个三万年也该够了……”
“倒也是个主意,”司命淡看了她一眼,笑道:“不过那三千条天规——”
阿禄被他一说,再无他法,只得颓然对东皇钟道:“整个仙界也不过三百块,这买卖我是做不了了,可还有第二条路?”
痴情的公主
“第二条路,是关乎司命星君的,七日后南梁相府小姐招亲,我想司命这等武才自不能缺席。只此两条,本王再不议价。”
阿禄愕然呆滞,只盯着司命,心神飘忽……这,怎么又扯上了他?方才司命还说,这相府小姐是个孤独终老的命,怎地这地府小皇子就上赶着要替了月老的职位,非要为她牵扯上几缕姻缘?
司命倒不惊奇,只轻描淡写,道:“相榆,你真要如此才肯作罢?”
“自然当真,”一道华光起,相榆已是现身,盘腿坐在木桌上,“如若不然我就一旨书信上呈天帝,讨个说法。”他似有似无看了阿禄一眼,直接威胁。
司命沉吟片刻,方才颔首,道:“好,司命必会现身建康城,只是缘分乃天注定,自有月老的姻缘红线牵扯决断,即便是我也无从更改——”
相榆不置可否,闪身消失。
阿禄和嫦娥四目相对,很无措。那厢白苏已成了空气,估计正难接受这一连串不羁的神仙。
半晌,嫦娥朝阿禄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探听一二。阿禄自晓得她本性难移,也不好开罪这位兄弟,便只得硬着头皮道:“司命——那,相府小姐是何方神圣降世?可与我们有何牵扯?”
司命慢条斯理地饮茶,只扔给了她一句话:“不是与我们,而是与我有关系。”
司命风流不羁,自相识十万年来,不知引了多少女仙女鬼痴缠。
如今——却是头次将个女子与自己说成一处。
他答得坦然,这听客倒不知如何坦然应对了。阿禄只抱着茶盅吹气,涩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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