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冠冕堂皇,但我听着却是他口中闲淡,甚感无聊,便借故要我们搞些趣事来瞧瞧。”
楼外自有电闪雷鸣,嫦娥却早把那桂花糕的碟子小心捧起,侍奉到度厄眼前。她眼见着度厄吃了,那小心情便是一路扶摇直上,欢喜的不能自已,只连连问:“还要吗?可还入得口?”
阿禄自晓得度厄不会搭理嫦娥,便继续问道:“你这一句话三个弯儿,我听到现在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这趟你来,究竟演的是哪出戏?”
度厄满口桂花糕,半口酒,含糊埋怨道:“我就晓得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儿刚说的兴起,你便要直问结果。方才要不是瞧见司命在喝酒,我才懒得来寻你说话——”
司命?喝酒?!
听这一句,就连嫦娥也惊得落了筷。
天界有两个人的酒量是人尽皆知的,一个是嫦娥,一个便是司命。
前者海量不见底,后者沾口就是醉。
醉酒也就罢了,还酒品十分不好,且酒醒后全然不晓得自己所做的恶行……当年观世音前来论经,他自仰慕佛家,硬是替那一干弟子挡了应酬酒,却不想第一杯便脸色发白,双目精光。就为这杯酒,观世音那经自然没论成,却甘愿倒出半瓶净水将他灌醒,只为保坐骑小命……能让大慈大悲观世音都不敢招惹的酒鬼,唯有司命是也。
可如今这人间,她哪儿去给司命寻观音的净水?!
度厄舔了下唇边的渣滓,道:“若他喝了一口我也就上前拦了,可我扒窗户瞧的清楚,那桌上分明是半瓶都没了……”
此话一出,阿禄更是一阵眩晕,只怕再晚一步,这相府便要夷为平地了。如今度厄为何下凡,天帝他老人家又要作何把戏,都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却是那酒醉的司命……她站起身,心慌意乱地走两步,又退了两步,见度厄一副看着办的神情,只得咬咬牙下了楼。
司命与她邻房,若非今夜她被嫦娥硬拉了来,怕能拦他这喝酒的祸事。可惜,天不从人愿,度厄来前就已下了大半壶,如今岂不整壶都下肚了?这念头刚一起,阿禄就觉得背部发寒,只得加快脚步,健步如飞向后宅的小院儿而去。
这宅子因度厄星君,今儿个倒也热闹了。
一路尽是倒地的焦炭,还有四下未走的客人及下人。
听着几声议论。有说的是老天都看不过眼,要替南梁雷劈了苏合香。有说是那阴阳颠倒之国的小王爷惹了天怒,引来电闪警戒。阿禄边听边苦笑连连,心道,倒都有些想法,只可惜真该被雷劈的,如今正被小王爷伺候的舒服呢。
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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