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汗,忘了吃饭,好在嫦娥与她一般无二,倒也没引起度厄的留意。
司命拿筷夹了块紫稣鱼,放进嘴中,细细嚼着,片刻后吐了刺,放下玉筷,端杯喝茶。一举一动,未有任何异样。
也就是这个未有任何异样,在度厄眼中却是大大的异样。他也跟着夹了个鱼块,举在嘴边迟迟未吃,只看着司命那串动作,待他吃完才问道:“司命,你昨夜莫非以酒壶装茶,唬我?”
司命看了他一眼,悠然道:“我不记得了。”
度厄似是不信,眯眼瞧他,半晌才展颜笑了:“我就说嘛,这一身酒气如何作假,”他这厢说完,却又琢磨着不对,转头问阿禄道:“他既是喝了,怎地昨夜竟没事端?”
阿禄一听,脸色又僵了一僵,应道:“我怎么晓得……”
“你不晓得?”度厄哼了一声,道,“昨儿个夜里你一去不归,搞得我摩拳擦掌的,却没料到,这拳磨到天亮也没有半分动静……”
“怎地耍了几十万年还没够,”司命接口,道,“竟要和我比上一比?”
度厄扫了他一眼,明显心有不快,道:“你不说我还没气,一说我这气就压不下了。你说你和阿禄两个,动动笔杆子就是差事,我这度厄星君却偏要日日幻化成人,打架算卦医病,时不时来要娶个亲什么的,”他边说着,连带还瞧了嫦娥一眼,“你们如今就难得有这么个棘手事儿,竟还要我来帮忙,真是……哎……”
嫦娥那处听他一叹气,就将一张脸拧巴在一起,陪着一起叹气。
这早膳就这么叹过去了。
司命全然记不得,阿禄也实则不敢说。
她不敢说自己被司命轻薄了,怕是说出无肯信,还坐实了心有觊觎的说辞,便做了哑巴一问三不知,只说自己到了那处,司命便不在了。
她说的实则不假,自己被轻薄后,破门而出,确是再没见过他。
度厄说他被天帝踢下来,是与司命同赴招亲盛世,换而言之,他这趟他又摊上了一个娶妻的差事,要胜过司命娶了那陈桃。嫦娥一听,比喝了万年陈醋还要酸,又在自家阁楼上猛灌黄汤,待阿禄去寻她时,竟难见的醉了几分。
哎,想来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嫦娥跨坐在窗口,脚下如山酒瓶,“阿禄,你说他可心里有我?”
阿禄看她酒醉红腮,道,“怎么能没有?在人间时,没少听你们当年那些缠绵传说。”
“那是人间,”嫦娥食指左右晃了晃,道,“你和他同殿为仙这么久,还不晓得他本就是日日助人度劫难的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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