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松了手,任他跑到司命面前,他伸手攀上司命的腕子,瞬间脸就白如纸了,只道,“方才还有一线生机……如今,如今……怕是。”
“无妨,”司命打断他的话,道,“生死有命。”
扔下这一句,他竟是腿一软,架在了白苏身上。
他这一倒,四周有临近侍女惊呼出声,声色未尽时,一个青影已掠过来,正是不远处的度厄,他一把扶住司命,急问道:“他怎么了?!”
阿禄本是被这突如其来一倒惊了,此时见度厄现身,只意识此时事关重大,便抢在白苏之前,咬着唇道:“先回房。”
度厄只一怔,立时明白,随即扯了一抹笑,道:“原来这小子是醉了……真是,不能喝还硬要充英雄。”边说着,边示意身侧的嫦娥噤声。
均是万年成精的,不是傻子。
几人就这般哼哼哈哈的,一路嘲笑着将司命移到了嫦娥的阁楼上。
度厄只在路上问了白苏,白苏自是呢喃着,道:“下毒是谁并不晓得,但这毒却非凡物。方才苏公子察觉出身子不爽便嘱咐我替他把脉,我自知凶险劝他回屋子里清毒,谁曾想……这路还没走到一半儿呢,竟又拼命一般回了园子……”
度厄蹙眉不再问他,只深瞧了阿禄一眼。瞧她离得远,想是未听见,也便没再说话。
几人待上了嫦娥那阁楼,嫦娥便立即打发下人均出去守着,瞧着里间司命早没了知觉,不觉喃喃道:“难怪,方才吃到一半便退席了,白苏也走得快,本想着是为那什么陈桃,却来了这么一出……”
阿禄眼见度厄关了门,只能烤焦着守着:“凡间毒药……应无碍吧?”
嫦娥正倒了杯水润喉,听她问着,倒咽的有些费尽。眼波流转间,只放下杯子,将她拉到阁楼外,郑重道:“你与司命平日走得最近,难道不晓得鬼仙的命劫一说?”
命劫?阿禄看她难得较真,只觉必不寻常:“何为命劫?”
嫦娥盯着她,脸色几番变幻,却终是勾了嘴角,苦笑道:“仙鬼佛三界,均不在轮回之内,若在凡尘遇了死劫,也不过再返三界罢了。但唯有一类人除外,就是弃原籍,越两界之人,”话到此,她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里间儿,“这类人,只有一命,死后灰飞烟灭,于天地间再无痕迹。这便是命劫。”
嫦娥说的简单通透,阿禄自然也听得心穿孔一般,通透了。
此时,除了等便再无他法。
阿禄手按在栏杆上,只觉掌心潮湿。此时,忽然记起阴界十皇子说的那三笑,一是笑自己日日与他相对,却不晓得他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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