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相柳眸光中倒映着火光,静默不语。
迦南司自卷了锦被,合眼休息。
自己虽在万军之中,却也得了消息,九天上明日是大喜事,长生帝君和承天帝妃的大喜。承天帝妃……不过是一面之缘,说笑间自有风情。却是怎样个女人?
次日,因主将战前被杀,娄间三百万大军初有混乱,却在娄间王现身时,稳了军心。
相柳只蒙面参战,如影随形在迦南司左右,二人所到处,俱是血色滔天。
那一日,冷寒刺骨。
迦南司只微蹙眉,持剑于阵前,身先士卒,竟一口气杀到了敌阵后方。
“你还当真是拼命——”相柳在一剑斩去副将首级时,竟颇有闲心回头说了句,“帝师可就你这么个主帅,若是伤了岂不溃散如潮?”话说间,手中的人头便抛向了远处敌军之中,此时,那被斩了头的人方才砰然一声,落了马。
迦南司微展眉,笑道:“自有殿下在,臣何惧之有?”
说话间,一柄墨剑又连斩三人,其中一人一剑正中心窝,待拔出时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了四周人周身,一时间让围攻的圈子略顿了一顿。也是这一顿,给了二人时机,两柄剑,一青一黑,瞬时开出了修罗之道,哀号遍地。
迦南司不是没有看见,相柳难得说笑是为了掩去眸光中的怜惜。
他自始至终都说着,这些是他的子民。而视民如子的他,今日竟做了一柄最利的夺命剑,斩杀人命的刽子手,又如何能做到心如止水?
忽地,一道银光射来,竟是数千米外的娄间王射出的箭。
娄间王当年以箭术闻名天下,因这生死一战的气魄,竟比当年还要凌厉万分。
待迦南司回首时,早已难以躲避,只将墨剑横于胸前意欲挡去三四分力道,却不想在最后一刻,竟是黑影突显,身侧人飞身于他身前挡去了那致命一击。却也因此伤了右腿,噗通一声落在了马下。
二人方才为斩杀副将,深入敌腹,四处本是敌军重重。
如今相柳这一落马,顿时四方长枪刺出,明晃晃的闪光中,迦南司只听见了数声金属刺入肉中的声响。他只觉心中骤然一紧,下一刻便已跃身马下一剑截断十数长枪,抱起相柳扔给了突破敌军杀来的迦南青楚:“保护太子殿下!”
这一句话,传遍了每一寸战场。
娄间王没有想到,这一箭竟没有伤到迦南司,却伤了鬼界的太子。而他更没有料到,这一箭让帝师顿时如嗜血一般,彻底将他的三百万大军击如锦缎,溃败千里。
自此娄间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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