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将军忠君之心深信不疑,如今心怀谋反的人已被就地格杀,还请将军速回军中安抚才是。”
遣客令下的极为客气。
十万大军半里外严阵以待,却被人取副帅首级如探囊取物,只这一项,沈恒就晓得此番无果了。“沈恒,”他阴沉着脸,抱拳道,“多谢世子爷。”
杨家世子闲适而立,执手佳人,笑道:“沈将军言重了,只要将军不嫌杨某插手你军内事便好,你我都不过为吾皇效命,保天下江山为重罢了。”
明晃晃的灯光下,沈恒咬牙应,道:“世子说的是,你我都不过是为吾皇效命罢了,如今有人私自遣兵,自然不能姑息。军中副帅被斩,沈某不宜久留,告辞了。”
言罢,他竟毫不顾屋外狂风暴雨,开门而去。
随他而去的,还有散落坐在店内各桌的五六个衣衫普通的男子。
这一开门,瞬间又是一股劲风冲进店中,将临门的桌椅带的纷乱。老板娘一见,立时高声招呼人堵门,自己则闪身到柜台前将大本账目按住,伸手去收那些吹散在各处的纸张:“天杀的,今夜谁再敢进出,老娘我就剁了他做包子!”
古来自有黑店一说,她这句做包子,直叫几个江湖女子变了色,吐了口中方才吃进的饭菜,连骂晦气。
杨坚这一来一去的话,均不过是个幌子。
北周纵然内讧,杨家与孤独家却仍有无以撼动的地位,那宇文皇帝一日没抓到真正的把柄就绝不会堂而皇之地派兵缉拿杨家世子,是以这沈恒十有八九是暗中带兵,妄图一举擒拿。
只可惜,他一个武将低估了杨坚的决绝。
当众斩杀你副帅又如何?这一层表面的东西,杨家只是不愿捅破而已。
“世子爷,”阿禄极为自觉,适时开口,道,“阿禄有些饿了。”方才温存缠绵的燥热掌心,如今却是清凉似水。杨坚看她,眸中淡然无波,唇边却是悄然带笑:“今日方才自南梁运来的湖蟹尚还新鲜,”边说着边看了一眼老板娘,道,“老板娘,有劳了。”
那老板娘倒是颇觉有趣,只掩嘴笑道:“还是银子好使,我这玉关客栈还从未有人见过湖蟹,倒是沾了姑娘的光了,只是若做的不好,世子爷可别怪罪。”她边说着,边亲自走到伙房门口悄声吩咐了一句。
何止是这客栈内,除却经常于南北走动的,放眼北周也少有人能尝此种南梁价千金的物事。而这世子爷贴身随行的红衣女子,偏就如此好命,不禁让那几个因为老板娘一句咒骂没了胃口的女人颇为嫉妒。
“阿禄,”杨坚冷眼看她,道,“怎么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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