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震撼。风月阁内坐了一银色长衫的男子,上身衣衫尽褪,更是震撼。阿禄迈入月牙门时,他恰是侧了头,佯装刺痛般蹙眉,道:“阿禄。”
此时苏合香正摇着扇子,坐在兰陵王对面,正对着月牙门。而白苏则蹲在一侧为兰陵王上药,见阿禄与伯子仁入内时,慌忙起身欲要行礼,却被伯子仁伸手阻止:“快些为王爷上药吧,无需多礼了。”白苏点头称是,又拿起碧色药盒为兰陵王涂抹右手的疤痕。
伯子仁走上前细看手上和背部的伤疤,啧啧称奇,道:“瞧这两处伤口,怕是近月来的新伤了。王爷何等尊贵,竟然接连受创,可叹啊可叹。”
伯子仁说的认真,听在阿禄耳中却是极为尴尬。
兰陵王眸色温柔,带了一丝戏谑,低声道:“本王未来的王妃性子有些烈,喜好在闺房中舞刀弄枪的,难免会有些误伤,无妨无妨。本王又不是女子,这些伤不算什么。”
伯子仁了然一笑,看了一眼阿禄。
阿禄自是无言以对,硬是被他这一笑烧的脸通红。这些伤倒真是两两相对时留下的,却并非如他说的如此暧昧不明……只是眼下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难以明说。
阿禄的神色落在伯子仁眼中却是另有味道,他哈哈一笑,走到苏合香身侧,坐下道:“苏公子,你这一路随他郎情妾意的二人而来,可是听到什么异样?”
苏合香伸手,自矮几上端起茶杯,轻吹开茶叶,饮了半口方抬头道:“苏某素来睡得沉。”
伯子仁摇头,道:“可惜了可惜了,伯某一向睡得浅,这趟同去南刹,更要少睡了——”
阿禄下意识看苏合香,只见他深笑不改,眼眸如深潭,幽不见底。
“师傅,晚饭已备好,是否现在呈菜?”白芨很会挑时候,挑开水榭玉帘,笑眯眯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视。伯子仁抚掌,道:“甚好甚好,白芨学了我师父的几分皮毛,做的一手好菜。诸位尽可尝尝,绝对不俗。据说我那师娘极为挑嘴,我师父那一手厨艺便是一日三餐所磨练而成的。”
白芨依言,亲自将所有菜饭一一摆放齐备,粉红翠绿甚为可人。
阿禄听他这么说,颇感意外。堂堂长生帝君为承天帝妃做菜……她带了几分好奇,执筷夹菜,方入口却忽觉鼻端酸涩,莫名有种陈旧的熟悉之感,竟是仙魂脱离般怔忡在当处。直到身旁苏合香一声赞叹,方才回了神。
“果真是好手艺。”兰陵王平白地咳嗽了一声,亦是赞叹不已。
次日,日上三竿,伯子仁才悠悠然出现。他立于山顶之上,手指着远处的山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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