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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转身离去,倒留了尴尬的阿禄对着司命。
司命轻咳了一声,道:“阿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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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要隐去行踪,三人选的路极为偏僻,入了北周境内亦是无限荒凉。
待到再行了半日,方才见了几家农户,度厄自上前与个老农搭话,摸出块儿碎银寻了个落脚住处,顺便为了司命的腿,买下了人家的牛车。
老农本就是孤身一人,留宿是极为便当的,又得了度厄的银子,自是极为欢喜。即刻杀了院中的鸡做了碗儿肉,打了酒来,与三人一道吃了顿晚饭。
酒过三巡,老公才长叹一声,道:“哎,你说好好的,便要开战了,我那些庄稼啊——好在皇上关了不少庙宇,据说凡自边界搬迁到帝都外的,均有土地分,还算是有个活路。”
度厄自懒得搭话,阿禄亦是无言相对,倒是司命面色平和,道:“看此处颇为荒凉,若是搬迁至帝都,于老人家来说——倒也不算坏事。”
那老汉覆又长叹口气,道:“这人那,讲究的是落叶归根,如今我这老头儿都快油尽灯枯了,却要离了这老房子,终是不舍啊——”他边说着,边伸手拭泪。
阿禄见他如此愁苦,也跟着暗叹了一声。
司命覆又安慰了几句,那老汉倒像是见了知己一般,一个劲儿地劝酒,却被司命婉拒了。老汉劝的兴起了,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便对阿禄,道:“这小娘子,你相公当真不会饮酒?”
唔?这是从何说起……
阿禄横竖都没想到这老头会说此话,只觉得面颊烧得慌,支吾了一下,愣是没说出话来。倒是始终喝酒吃肉的度厄眯了眼,甚为有趣,道:“老人家,我们分明是两个男人,为何你偏就说是他的娘子?”
那老人家哈哈一笑,道:“我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这点儿男女情事还瞧不出来?从第一眼见了,我便猜到了——”
司命倒不以为意,只深笑,道:“老人家是如何看出来的?”
那老人家摇着手,道:“要真让我说,我可说不出,只是一看便晓得你二人情浓的很。”
司命但笑不语,度厄是咬着鸡腿颇为深意地笑看着阿禄,唯有阿禄不知如何应对,总不好真就较真儿去解释什么,只得拿筷子夹了块鸡,默默地啃起来。
虽说……自己从初见就不讨厌他,可,若说什么情浓,倒真是胡说了。
那老人家倒不闭口,又是极为得意追问,道:“这小娘子脸红了,想来是新婚吧?公子,老汉我可说对了?”
月下农院中,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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