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虽生了一探究竟的心思,却终是忍住了。自己对于东海本就不熟,此二人又颇为蹊跷,也不晓得那话是真是假,还是谨慎为好。
眼下最紧要的是寻回繁弱,看来,待迦南司回来便真要去见见他的金石交了。
这一日过得极为闲散,自打听闻繁弱化为人形,承天这眉头就没舒展过。十大神器本就与寻常仙体不同,初初化为人形,也自然心性纯透,坏也就坏在这纯透上边,若是遇了邪派的人,断然学不出好来……
承天一想起那趴在巨石上的青龙,就觉眉心猛跳,繁弱跟着他,绝对学不出好——
就这样一直纠结到晚上,她躺在床上仍是辗转难眠,忧心忡忡。
却不知何时,床前站了个修长的身影,伴着沙哑又鬼魅的声音:
“承天,十万年未见了。”
龙帝的情敌
承天心头巨震,却只缓缓地捉了外衣披在身上:“清平魔尊。”
走路怕撞鬼,当然,这是在清平降生前的说辞。如今对这三界四洲的人来说,鬼有何可怕,可怕的是那个身形清瘦如菊,却有双细长血瞳美目的男人,魔族万万年不遇的英明圣主——清平。
而如今也不知是老天厚待,或是如何。
这从未在魔界之外现身的人竟寻到了此处……承天不禁摇头苦笑。
“十万年未见,你倒是学的聪明了,今日竟没落我圈套,随我出这客栈。”清平负手而立,微低了头看承天,不紧不慢,倒像是老友叙旧。
果真,那午后的人有蹊跷,只没料到竟是魔尊亲临。
面前人肌肤胜雪,巧笑如烟。这脸,却早已刻入骨髓。
“十万年前,你诱我与长生入阵,十万年后,又诱我相随,”承天安然地系好外衣,扣上玉石腰封,才起身道,“前债尚未清,你倒亲送上门了。”
清平轻笑一声,道:“承天,当年是你和长生入我魔界,你自撞了魔障伤了胎气,若这账尽数算在我头上,倒有些冤枉了。试问,倘若有人擅闯你承天宫,又被你那杏花树拌了一跤,却将仇尽数记在你承天头上,你可甘愿?”
承天挑眉瞪了回去:“今夜你来,可只是和我叙旧?”
清平声色微有些暗哑,却如鬼魅绕心:“上次一战未有结果,本等着你二人共结连理后可与我干畅淋漓的大战一场,谁曾想你竟在拜堂前抽身离去,足足让我等了你们十万年,如今竟还多了个迦南司……不过,鬼界迦南司是我倾心相候的对阵良将,早早地见了倒少了些趣味,所以本尊颇费了些心思支开他,”他颔首一笑,道,“老友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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