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繁弱甜笑起身对新来的贵客,道:“繁弱素闻迦南王的声明,嫁了陛下后又屡屡听你二人之间的情谊,不知可否有幸敬迦南王一杯。”
她边说着,边自倒了一杯酒走到迦南司桌侧,笑颜极为清透可人。
佳人独立举杯,坐榻上的白衣公子却是神色悠闲。
迦南司,道:“迦南司不胜酒力,可否以茶代酒?”
繁弱听闻,回头看了龙帝一眼,道:“陛下。”龙帝哈哈一笑,道:“迦南司,繁弱手中酒不过是花酒半杯,何须如此认真。”
承天心头一叹,道,花酒,你这死龙可是嫌宫殿破旧,要重建了?
“景然,”迦南司摇头浅笑,道,“我迦南司从不为任何缘由喝酒,除却一人。”
他话语自轻浅,却一字一句敲进了承天心里。
她只觉得手心微烫,那满目惊慌错愕却被清平抬袖挡去,没有落入任何人眼中。
龙帝景然银眸中带了几分趣意,道:“迦南司啊迦南司,我与你相识这许久,还真从未见你为任何人喝过酒——莫非?”他眼扫过相桃,道,“你向鬼帝取消婚约为假,实则想凭一己之力谋取佳人?”
他与迦南司相识许久,除却这鬼界长公主,还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瓜葛。
自然于他心中,迦南司口中那一人只能是这长公主。
”龙帝哥哥,”相桃吃筷的手略一停顿,面露了几分苦意,抢在迦南司面前接了话:“此番是我不要了他,这等丢人的事你还是莫要提了,免得我听了内疚。”
龙帝微愕,看了迦南司一眼,却见他平淡无波地笑着摇了摇头,便收了声音。
水榭外繁华喧闹,水榭内却是一时无言。
倒是持杯而立的繁弱了然一笑,颔首,道:“如此说来,繁弱也必不能抢了那一人的风头,迦南王只当是欠了我一个人情,我便作罢了。”
迦南司笑意渐深,正要开口,却被龙帝抢了先:“繁弱,回来吧,我替他应了你便是。”自己的妃子自己哄着便是,那小子……可素来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性情。
繁弱自点头,刚要起步,却不料脚下一绊身形一晃,整个人向迦南司倒去。
那一瞬,惊了龙帝,傻了承天,清平却是敛眸一笑。
哗地一声,佳人微晃的身子已被一把白扇扶住。
“侧妃小心。”方才还于坐榻上的迦南司此时已起身而立,白扇托住佳人。
繁弱仿似颇受了些惊吓,抚着胸口长出口气,甜笑道:“多谢迦南王。”
迦南司收了扇,闲闲道:“侧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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