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然微怔了下,寻思半晌,才神色了然,笑问道:“承天帝妃?”猜到此处,他覆又摇了摇头,“若说什么芥蒂,过去这许久早忘了。若非有当年那一斗,我倒也不会于东海认出繁弱,也便没有这段姻缘了。”
承天愕然,合着自己从未下海,想尽办法偷渡来,都是自己折腾罢了。人家这处的正主是半分没有计较,还对自己这莫名的媒人心生感激?
迦南司笑道:“承天她总是想得太多。”
景然摇头,道:“确是想的多了些,不过女子大抵如此,你日后有了侧妃,也便习以为常了。”
迦南司摇头,长叹道:“应付她一个便足够了。”
方才景然那句,承天自是不快,如今听了迦南司这话,初初琢磨不像好话,再一揣度,却是甜到了心尖尖儿上。顿时口中那微苦的茶,也跟加了千年蜜酿一般,甜的发腻了。
景然长叹一声,对繁弱,道:“你这等念头我自来没有,可遇见繁弱后,倒也生了一生相守一人的心思。”繁弱听了红脸垂头,景然看在眼中更是怜惜,顿了一顿才笑问道:“怎样,准备何时迎娶迦南王妃?”
迦南司右手握扇,左手端起茶杯,轻吹开浮着的茶叶,闲闲回道:“我还没想好如何和她说。”景然食指轻叩桌面,戏谑道:“怎么,我们名震三界四洲的迦南王……也有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
迦南司淡淡地扫过脸红的没边儿的承天,摇头,道:“说过,只是她还没应下。”
没应下……都吃干抹净了……还要如何应……
承天自无语凝噎,却不见他眼底满满的笑意。
这无语直到回了清平那处还未平缓,她推门而入,清平正伸手逗着一侧挂着的青鸟,赤色的眼眸微微自她身上扫过,道:“迦南王那番话,若是我听了心也要酥了,承天你当真是好定力,好定力啊——”
龙宫的危机
入夜后,龙宫自来有唱晚的鱼娘,夜夜低吟,催人入眠。
这是昨夜清平随口告知的,说是自古的规矩,而今夜,却意外的安静。承天于床上辗转难眠,心底隐有不安,终是起身披了衣衫准备出门走走。
谁料,睡不着的不止她一个。
清平竟也未睡,正对着桌上的鸟笼子斗鸟。承天看那困顿乏力……却依旧勉强应付他的青鸟,不禁连连摇头,却被清平斜看了一眼:“怎么不睡?”
承天看着那鸟儿,自安心做自己的哑巴。
“不睡也好,”清平血瞳微敛,道,“若是被惊醒终归对胎儿不好。东海的鱼娘唱晚着实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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