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须状。
斐然殊微微欠身,笑道:“封真道人所言甚是。故而此番论道,斐某以为是道门风雅盛事,既不涉武,亦不涉江湖纠纷,自然不需要仲裁。斐某权当做个见证,诸位请便吧。”
众人皆知,道门之秀既要修道,更要修武护道,斐然殊这一番话看似平常,实则说死了两点。一是这场论道只能动口,不评论武功,二是既然由仲裁者见证,那么行歌只要在这场口头论道中令人信服,事后道门中任何人皆不可对她有半分质疑。
此话一出,两仪山庄的三人面面相觑,思忖着这里头是不是已经没他们什么事儿了。不过在去留之间,他们还是选择了留下来,看热闹。反正他们本来就没其他几派那么矫情,生在用剑法说话的两仪山庄,庄主都认可的事,他们硬要对着干,这不是找死么。
除此之外,其他四人对斐然殊的话倒是并无其他看法。天机宫的飞鸿子更是从头至尾一双娇媚动人的眼睛都不曾离开斐然殊,此刻更是双目盈盈,说道:“公子这样说,贫道便放心了。此前公子对行歌道友多番维护,贫道还以为……”
斐然殊低头饮茶,并不理会。
“飞鸿子,你若饥渴难耐,大可回你的天机宫,或去就近的小倌馆,莫在此污了众人耳朵。”
“白玉骨师叔玉洁冰清,却也知道小倌馆,倒叫飞鸿子刮目相看了。”
飞鸿子拂尘一扬,掩唇而笑。
“你——谁是你师叔?”白玉骨怒目按剑。
道门派系繁众,行字排辈较为混乱,两仪山庄更是与众不同,以黑白两仪行字论辈,世代以白玉、墨书轮替,而掌教之人可以用回自己本名。
所以说起来,白玉骨与飞鸿子谁的辈分高?还真的难以理清。
飞鸿子自愿称小,不过是在讽白玉骨大龄单身,是个老姑婆。
“师妹稍安勿躁,出了天下第一庄,你要拿谁喂剑,大师兄都会为你清场。还有小倌馆的事,大师兄也想知道。”白玉京按住了白玉骨蠢蠢欲动的手。
“大师伯想知道的事,墨书剑虽也想知,但不敢知。”墨书剑道。
白玉骨没被飞鸿子怎样,倒先被两个同门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手中名剑铿鸣不止,自知不能在天下第一庄动武,索性转身向斐然殊一拱手,告辞,而后瞪向自家这几个同门,咬牙道:“论道后别走。”说完带着一身煞气,冲出门去,全然忘了前一刻她还想着留下来看热闹。
白玉京冲墨书剑使了个眼色,道:“快跟上你小师叔,别让她砍了无辜的人。”
“那小师叔若是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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