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筋脉,最后还强行修炼纯阳内功,改变了体质。若非如此,其实他才是更适合承载镇魂珠的道门之秀。
行歌虽也是至阴体质,但先天不足,所以前期才被镇魂珠耗损过度,险些短寿。幸好有妙善法师的悉心调养,还有后来斐然殊的引导修练,终于将两部无上心法融会贯通,到最后真正将体内的镇魂珠化为己用,并能与斐然殊意识相融。
如今,谁才是真正的道门之秀,已经无从分辨了。
此刻,斐然殊与行歌才真正是之前所说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想来,也许正因无法分辨谁是道门之秀,妙善法师才没有给行歌授箓,想让他们自己抉择。然而,斐然殊与行歌,显然都不想抉择什么。
行歌是因为懒,想直接甩锅。斐然殊则是因为妙善的关系,对道门一直有些别扭,心中希望行歌干脆脱离道门,加入天下第一庄。
“行歌啊行歌,你是否说过,这一生有你在,便无人可动我分毫?”
斐然殊躺在轮椅之上,从容而笑。
行歌心中一凉,“那不代表你自己也都不动啊!”
斐然殊啖茶啧香,道:“此间怡然,为何要动?”
行歌木着一张脸,“话不能这么说,该动的时候,还是要动的。”
斐然殊闻言,徐徐绽出一抹明艳之笑,蛊惑道:“斐某体弱,不堪劳动。不如行歌你,坐上来,自己动?”
行歌红了一张老脸,痛心疾首道:“阿斐啊阿斐,你看你这个人是好不了了,天天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净教一些有的没的。起来起来,有件事必须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