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虽然不想向家里的老头子低头,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为了达到目的,她也只能低声下气些。虽然得罪昆彦很可怕,不过家里的老头子更难缠。
“我刚才说了什么?”昆彦靠近她,皱着眉,冷冰冰地问,似乎她刚才说的话,犯了大忌一般。
他刚才说什么?刚才她一直在考虑怎样开口跟他说回家的事,他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见。完蛋,他说了什么重要的话了?看起来惹恼他了。
“说什么?”她有些心虚地问。
“没什么。”昆彦回身,勾起嘴角笑了笑,“走吧,我送你回去。”
“那个,那个……”许陌欲言又止,看了眼昆彦冷然的脸,还是什么都没说。
“回家的事再说吧,明天我要去周庄。”原来他听见了啊,许陌松了口气。不过“再说”两字,也真是敷衍。
“周庄?去周庄干什么?”易匀不是放了他一星期的假么,他去周庄干什么。
“小住。”昆彦一踩刹车,“到了。”
许陌看了眼窗外,果真到了。“那我走了,再见。”没再多说什么,许陌开门下车,对着昆彦摆了摆手。
车在她面前疾驰而过。许陌见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才转身进了酒店。
“许陌!”走进大厅,有人叫她。只听声音她就知道,是赵启徽。他今天穿得很随意,灰色的帽衫,黑色直筒棉裤。他这样一身打扮,让许陌想起了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
那时她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其实赵启徽也大二,而且跟她一个系,可是直到大二,她才第一次见过他。她清楚得记得那天正好是星期日,晚上九点多了,她从家回学校,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小弄堂旁边,听到里面有打斗声。她对打架斗殴的事从来都采取“三不”原则,不问,不理,不动手。那天,她却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扭头关注起了弄堂内事项的发展。或许是那天的月光太过干净,她清晰地看到几个人群殴另一个。
那是她第一次见识到没有技术含量的群殴,也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观察这传说中的扰乱社会秩序的行为。原来,是那么缺乏美感,甚至,是刺眼。她还以为打架就是像易匀跟昆彦互博时那样的呢,既体现动作的美感,又表现技巧中的力量。
不过倒在地上的完全失了优势的那个有些奇怪。月光照射,她正好可以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仔细研究了一下他的眼睛,因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可是她研究了好一会儿只看到他眼里的漠然。他在被人揍诶,居然可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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