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在她耳朵边, “事情进行的顺利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说。”
楚笛差点直接走人,但还是勉强的站着,勉强的让自己转过身,然后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惊慌,同时一直在想自己要说什么。
“我们一起进去吧。”涂天骄似乎完全没有看到楚笛的存在,他只是客气的点了一下头,似乎楚笛只是安伟泽的一个女伴,他只是第一次见她,这种客气是礼貌的,疏远的,甚至是回避的,然后再转向安伟泽,“我正好也有事情要找张茂林。”
楚笛僵在当地,一直担心的事竟然是这样的,涂天骄根本装作不认识她,不仅不和她说话,甚至根本不理会她!?她有些失落也有些恼怒,没有理会安伟泽看向她的既担心也同样有些疑惑的目光,半带压抑的跟着安伟泽的身旁和涂天骄及侍卫一起走进张茂林的家门。
这一次,守在门口的护卫没有一个出面阻拦,他们几个人在其他人让出一条通道的情形下顺利进入院落中。里面更是热闹,全是花圈和人,还有哭声,楚笛有些不解,张爷爷应该没有这么多的亲戚,怎么这么多的花圈和哭声,而且哭得这样凄惨,绝对是死了家里亲人的悲痛。同时还掺杂着一些和尚们的诵经声,混乱的很。
“真够热闹的。”安伟泽也怔了怔,“排场不小。”
楚笛轻轻摇了一下头,她现在脑子还是空白的,前面的涂天骄虽然不回头,但她却觉得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在他的视线内,他就是那简单的存在着,却让周围的人心生怯意,是从心底最深处产生的怯意,不敢张狂。
甚至,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涂天骄一出现,整个现场的所有嘈杂有瞬间的停顿,然后一切的嘈杂似乎全压抑了一下,不敢再不管不顾。
刚进大厅,楚笛觉得有些眼晕,整个大厅全部设做了灵堂,最里面是一个极大的棺材,很大,足可以装下两三个人,不晓得弄这么大做什么。然后满眼全是披麻戴孝的人跪了一屋子,她有些诧异,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冒出这么多的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张茂林在最前面。”涂天骄头也不回,淡漠的说。
“好的。”安伟泽立刻说,“我们是不是也要磕头?”
涂天骄没有回答,楚笛摇了一下头,低低的声音说:“你不必,我过去就好,你跟着,”她顿了一下,不晓得如何称呼涂天骄,直呼其名还是称呼涂少,他当她是陌生人,她是不是也该装作不认识他?想了想,她快速的说,“你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