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德何能,得你如此在意。”
楚笛略微有些调皮的一笑,说:“人家原本是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你却偏偏喊人家丑丫头人,好吧,我没有别的办法报复你,只好嫁给你,让你一辈子只能和我这个丑丫头在一起,你不觉得我很坏吗?”
涂天骄真的是再也不能寻找理由,轻轻伸出手,楚笛把手交在涂天骄手中,温柔一笑,缓缓的说:“我不要任何形式,我已经说了,张爷爷去世我要守孝三年,这三年内我不会谈婚论嫁,但我不介意与你在一起,形式和一纸婚约对我来说,抵不过与你的相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不爱金佳柔,但心怀内疚,所以,只要她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撕破脸皮承认你们其实已经不是夫妻,我不会要这个所谓的证明,我不介意世人如何看我,只要我问心无愧。”
涂天骄轻轻吁了口气,手上微微用力将楚笛揽入怀中,一语不发,只静静抱着她,似乎只有这样才是安心的,是的,只有她在的时候,他才觉得是活着,才可以有喜怒哀乐的真实感受。
“而且三年时间,足够让你父亲接受我,其实——”楚笛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有时候觉得他真是一个可怜的老人,每个人都有故事,他也有,过往的事现在再说也无益,说到底其实是我父母辜负了你父亲。”
涂天骄轻轻抚摸着楚笛的头发,温柔的说:“我母亲曾经和我说,父亲是个表里不如一的男人,表面上暴躁,但内心中却有一处最最柔软的角落不为人知。她最初嫁过来的时候,父亲曾经喝醉了抱着她喊一个陌生的名字,母亲说她听到父亲那样喊,就知道她和董丽芬不过是父亲生命中的过客,甚至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也不过是些幌子,父亲不会再爱任何人,他只会爱那个他酒醉时痛哭着喊出的名字的女人。我想,那个女人应该就是项链坠中的女人。”
犹豫一下,楚笛并没有说出这个女人现在还活着的事。轻轻看向病房上睡得香甜的涂明良,他究竟是可怜的人,爱着一个处心积虑逃开他的女人,并且一辈子放不下,内疚于这个女人死在自己怀中,并且一直以为是自己杀了她。
“其实,你父亲真的是很可怜,有时候以为活得太明白的人,其实是活得最不明白的。”楚笛犹豫一下,慢慢的说,“天骄,我父亲还活着,他呆在一个也许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的地方,因为我知道,如果你父亲知道我父亲还活着,一定会非常的愤怒,他会认为自己是被戏弄了。有些事,他不知道反而好一些。我父亲他活得也不开心,但,他究竟是我父亲,我无法弃他不顾。”
涂天骄有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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