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分让人怜惜的脆弱。
“死公孙剑!仗着自己是男人体力大就乱来,他是不是想把我给拆了!死公孙剑臭公孙剑!我跟你没完!”某女皇咬牙切齿地低咒着,继续忍着双脚间的痛苦一拐一拐地向着停靠在寝殿前的软轿走去。
旁边听到柳茗蕙的抱怨声的宫女们无不低头忍住笑意,却把整张脸都涨红了。她们倒不怕被柳茗蕙听到而惩罚她们,因为她们知道,若非正经事,这位人人传的凶神恶煞、狠毒无比的毒皇根本就一点脾气都没有。
早就等在一边的沈桃贞见此冲了上去,停在柳茗蕙的身边,可怜兮兮地说道:“小茗蕙,你怎么了?哪里疼了吗?要人家帮你揉揉吗?”
周围的宫女的笑声更大,柳茗蕙立刻红了脸,咬牙切地在他耳边低吼道:“你敢揉我杀了你!”说完,继续向着软轿走去。
沈桃贞怔在了原地,而公孙剑也已经从寝室走到了寝殿的门口,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裳,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样,他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走过去拍了拍沈桃贞的肩膀道:“要揉揉也是我揉。哪轮到你。”
宫女和太监笑了,连服侍了三朝皇帝的延公公也笑了,沈桃贞呆了,而柳茗蕙却怒了。猛地回过头,她大声地吼道:“公孙剑!你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宰了你!”
“不信。”他立刻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神色自若地走过去从宫女手上接过了柳茗蕙,暧昧地笑了笑,“老婆。疼就好好地坐在轿子里,要为夫帮你揉揉吗?”
“谁要!”她的脸蛋更红了。
“你要。”他轻轻一挑眉,嘴边的笑意更甚。
“你——”某女皇一时语塞,恼羞成怒地一甩长袖,扶着自己的腰一拐一拐地坐进了软轿里,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公孙剑忍住了笑意,走过去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挤在了同一个软轿内笑道:“舒服吗?我知道第一次该温柔点,但是就是忍不了了~不过小柳,日后你就会习惯的了。”
柳茗蕙气的浑身发抖,却不答话。等轿子一晃,她不受控制地向后倚在了公孙剑的胸膛上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他的嬉笑声,那更是怒不可言。抬轿的人走了几步,柳茗蕙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听到沈桃贞的声音,回过头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还站在寝殿门口。由于隔着软轿的薄纱,她没能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好大声喊道:“小桃子!你还站在那干嘛?快走啊!”难不成他也想学她罢朝?
他的身影似乎僵住了,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大步大步向着他们跑过来,等到了柳茗蕙身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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