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上是肆意的邪笑,他一边过来一边解着军装上的纽扣,然后扯领带……
唐南音战战兢兢地还想跑,每一个眼神,每一秒都防备着陆北郡。陆北郡上前一步,她就跑得老远,忽然他笑了,看着唐南音,玩味的笑意越来越浓,他道:“唐南音你这是在耍猴戏呢?”
她瞪着他不说话,陆北郡将脱了的军装一下子扔到衣架上挂
着,他转过头来,目光黯然了一些,道:“去洗澡,我没打么多精力跟你折腾,今天晚上我需要安静的服务。”
他说的那样理智气壮,语气上还有那么多不甘耐烦,唐南音站在那里看着他继续脱着上身的衬衣,一颗颗的将纽扣解开,她心里的那个火啊,他究竟把她当没当人啊?还是当成了妓女,她就是专门给他服务的吗?
陆北郡将纽扣解完了,转过身来还发现唐南音站在那里,双拳紧握,他好奇的目光一挑,问道:“怎么?脚黏在地板上了?还是现在就现在就想做?那好我这就过来。”他一边说,一下子将身上的衬衣脱掉,走过来。
唐南音一边跑,躲开他,一边叫了一句,“流氓。”然后她就冲进了浴室。
关上门,她放了水,沐浴花洒上面喷出来的水打在地砖上哗哗作响,唐南音靠在门上,紧张的心从刚刚但现在都未有平息过。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陆北郡只要想要她,她都不能躲过去,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对这一切只能承受,还有忍受。
那么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呢?一辈子吗?这样低如蝼蚁的日子能让她撑下去一辈子吗?
她将脸扬在花洒下面,所有的水打在她的脸上,她的呼吸急促,但是她希望能够通过这些将自己清晰干净,而她能够从中清醒过来,她清醒了说不定就能够想到逃离的方法了。
可是她非但没有做到那样反将自己折腾得溺水,呼吸急促时一口水被灌倒了喉咙卡在那里,她猛烈地咳嗽去来,一手不停得拍着自己的后背,整个眼眶的泪水就这样溢流出来,然后混合着脸上的水珠。
她真的没有想到什么可以逃的办法,母亲还在医院治疗需要巨额的手术费,而给手术费的人是陆北郡,并且通过上次她逃跑的教训,他还专门安排了人在那里坚守,想逃那是插翅难逃。
现在她期待的就是母亲能平安度过那个治疗期……
洗完了,唐南音从里面出来,她看见陆北郡就坐在外面抽烟,看她出来以后,他刚好也快抽完整根了,他表情在灯光下显得黯然,好像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他只对她瞟了一眼,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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