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就如同蝼蚁一般,殊不知哪怕再不起眼的蝼蚁在她们致命的地方咬上一口,也会让她们痛不欲生。”
又一天上早朝的时间到来,分别支持太女绵渊和二皇女绵莲的主要核心人员如同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在还没发展到必须兵戎相见的地步,一干人等只能靠口才在朝堂上互相攻击以求占取全面的胜利。其她既不属于太女一方也不明态表示支持二殿下绵莲的老少官员们都战战兢兢缩在角落里,深怕不小心就成为两方争斗的炮灰。
冷眼看着双方互相争吵丑态毕露,绵帝的心越来越冷,这还是属于自己的臣子吗?这还是自己的皇儿吗?自己的母皇还健在就恨不得除去对方,她们还把自己放在眼里吗?但是绵帝依然没有表态,只要开口说话,那么就必定当着群臣的面做一个交代,是按照绵莲的期待将懿君的罪定到太女头上呢?还是根据太女的说法治绵莲在没有旨意的情况下私自返京的罪名呢?无论打击哪一个,都会使剩下一方气势大增,打破自己多年来苦心维持的平衡状态。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呢?绵帝苦恼着,咬牙切齿的望着底下闹得不成样的一群臣子,如果可能的话真恨不得把她们全拉出去看了,这样世界就清静多了。
就在一整殿闹哄哄时,忽然传来宫侍的通报:“涟城人氏君心君公子求见!”
话刚完毕,整个大殿的人立马静了下来,如果闹到现在还有谁连君心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的话,就可以直接拖出去砍了。只是上到绵帝下到负责通报的宫侍都搞不明白,这位当事人这位处在风暴中心的人,不老老实实呆在后宫里接受陛下的宠爱和保护,跑到大殿上来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有多少希望他活着就有多少人想他死吗?没有准备妥当的前提下到时候场面失控,有人趁机下手杀了他的话都是极为可能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揣测不安的情况下,君心一身淡色衣袍不施任何粉黛不戴任何装饰,从容不迫地在鄙夷、怒视、好奇的众人视线中经过,直接来到皇椅正下方,跪下行礼道:“草民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搞不懂君心为何突然来此,绵帝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只能保持高高在上的帝王姿态道:“免礼,你来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君心起身后,缓缓得看了四周一眼,直到看见一脸慌张的太女以及百思不得其解的绵莲,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绵莲直接将自己送进绵帝的后宫,希望自己能够吹吹枕边风,有利于自己进一步行事,殊不知这一段时间来绵帝天天来看望自己却没有留夜,绵莲啊!你的母皇没有你想象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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