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对着他扑通一声跪下,齐齐说道,“我等技不如人,全听阁下处置,是死是活,全凭各下一句话!”
李涵虽是一惊,但他回过神来,却来到那三人指的是身着白衣的秦非鱼。眼前的三人高矮胖瘦,土头土脸,却是不久之前跟在自己轿子身后的那三个曹家人。他皱了皱眉,“你们要死要活的,与我何干?”
李涵瞥了一眼站在一侧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秦非鱼,眉目俨然,却是似笑非笑。李涵一怔,自上次在铸剑城与秦非鱼见了一面之后,他就在也没有见过他。如今他这般轻松自在的站在自己身边,倒觉得好生尴尬。
“李大人,既然这三位想要个鳌头,你就给他们吧。免得日后江湖人说起来,说你紫阙宫有失大雅,连三个喽啰都拿捏不住!”这等讥讽嘲笑,也只有秦非鱼说得出口。
李涵一怔,自岳阳楼上走了下去,心头烦乱,更无心和秦非鱼胡闹,长长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你们三个先离开吧,算是我紫阙宫输给你们了。”以他平时的脾气,纵使如曹家三人死在他面前千百回他也毫不在乎,只是他现在身边还站着秦非鱼,他不好多做脾气,此刻他心乱如麻,掉头就往岳阳楼下走去。
曹家三人面面相觑,只听得老大咳嗽一声,“多谢宫主不杀之恩,只是我等三人的仇……”一句话还没说话,身子陡然一轻,秦非鱼拎起他的衣领,面带讥笑,“既然李大人给了你们一个鳌头,还站在这里做何?”曹家老大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荡,似是要废除这岳阳楼去,顿时静若寒蝉,吱也不吱一声。
这下曹家三人连屁也不敢放了,三人面面相觑,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之后,随即便施展轻功,往楼下奔去。
三人跑得飞快,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李涵就这般怔怔的看着远方的夜色,也不管秦非鱼究竟做了些什么。忽听得不远处有兵刃出鞘之声,便急匆匆施展轻功奔了过去。他并不是不会武功,而是不屑去用,现在他却用了,却不想暴露得太多。
秦非鱼跟在他身后,紧紧跟着,他那白色的衣袍滚滚曼飞,离人主却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等到他们从岳阳楼上下来,来回奔了好几十里地,到了洞庭湖外的城郊后,却见眼前有几人训练有素的围着一个叫花子,那几人绝不是泛泛之辈,而为首之人,却是白棋。
“白棋!”李涵低吟一声,他自是知道白棋绝不会乱杀无辜,尽管他在朝廷办事的时候,紫阙宫是由她来管的。“什么事非要出动宫内死士,最后却用四大护法来围攻一个叫花子?这件事你必须跟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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