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她困惑的睁开眼,顿时吓了一跳,她的丈夫?张启轩什么时候泥鳅一样的摸进来了?该死的,他什么时候脱的也一丝不挂了,此刻他正伏在她的胸前,贪婪的咬着她的圆润,手抄向了她的小 腹。
唐曼顿时火起,她奋力的把他的脑袋从胸前推开了,“张启轩,你想干什么?”
“我的家,我的床,我的女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唐曼努力的想挥胳膊砸他,可是浑身没力气,她此刻真有杀人的欲望,但是却没了发威的力气。
便宜了他。
安眠药和感冒药的力道齐心协力,把她身体调理的面条一样软。
他顺顺利利的把她的身体当成了高速公路,无拘无束冲进来随意驰骋。
没有力气,她只能用嘴低声去骂他,哪知道他突然间把她的脸扳过来,照着她的嘴 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唇直接有力和她交缠,差点吮破她的唇一样,唐曼生气,她用力的一咬,顷刻就把他的唇也咬破了,马上咸咸的滋味充盈了两人的口腔。
张启轩抬头,唐曼也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他突然的紧扳着她的脸,低声的和她说:“说,说你爱我。”
唐曼瞪大眼,这就好比前一刻给你一闷棍,后一刻给你一甜枣。
她气不打一出来,“劈腿的狗男人。”
他狠扣着她的手腕,捏的她痛起来,“说,说你爱我。”
她更加生气,“劈腿的狗男人。”
他火了,把她翻过身,照着她的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声音又响又脆,大起声来:“说,说你爱我。”
唐曼屁股上顿时被罩了个五指印,她疼的想哭,但仍然不屈不挠的嘴硬,“劈腿的狗男人!”
他气的是无可奈何的吼:“你服一下软你会死人吗?”
唐曼也生了气,服软,偏不服软,服软了又能如何,张启轩你背着我去和情人偷 情,这边还希望我能服软?
她索性不吭声,闭着嘴,倔强的咬着牙关。
张启轩伏下来,在她的肩头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痛的哭叫起来,“疼啊疼啊,张启轩,你这个混蛋。”
也许是她的哭让他生了恻隐之心,他没那么强硬了,伏在她的身上,动作也温柔了很多,唐曼也不倔强了,原来大声哭变成了嘤嘤而泣,而这委曲的哭声就象一首轻柔的调和曲,让他心花怒放,他一次一次的发动猛攻,最终唐曼吃不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头,随着他的身体律动,她也轻声的低 吟。
最后,他把自己渲泄了,从后面抱着她,紧紧缠着她,和她象两棵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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