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可是始终没有,什么东西都索然无味,没有能让她停目的。
终于,她决定去看看张启轩,她实在是担心他,算了,低下头吧,人骄傲的面子值多少钱,而他,还是她的丈夫,两个人如果没有爱,那么以前那么多次的欢爱难道都只是最原始的需要吗?
张启轩心里也是悲苦难当,其实他看出了唐曼的心思,她虽然结婚了,可是她还只是个二十四岁的小女人,你不能指望她有三十四岁的心智,四十四岁的思想,其实她只是想要他认个错,满足她女人的小小的虚荣心,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低一下头呢?难道承认爱自己的妻子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吗?他叹了口气。
他在房间里躺着,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朦胧中他做了梦,那个梦混乱无比,但他清晰的看到,高仁慧来了,月色下她和唐曼面对面的,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剑,正在互相的对着砍,他非 常(炫…书…网)着急,很想去把她们分开,可是竟然心急如焚却迈不开一寸。
他急的头上都是汗,只想拼命的制止她们,他想求高仁慧,仁慧,别,别去伤害唐曼,不要再去伤害唐曼了。
他浑身象筛子一样的在抖,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他急的脱口而出,“仁慧!”
叫出这个名字后,他一下子惊醒了,从床上弹起来,看看四周,原来是场梦。
唐曼正好蹑足走到张启轩的房间外,她凝神正欲敲门,却突然间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叫吓的浑身一抖。
仁慧?
他睡梦中还在叫仁慧?
她顿时心慌又心痛,死心踏地的悄悄的退回了房间,彻底打消了再去找他的念头。
第二天,张瑞恒就发现了滴在地上的干涸的血迹,他心急如焚,当即决定马上带张启轩去北京找专家。
张启轩也意外了,“今天就走?太仓促了吧。”
张太太也着急的在房间收拾衣服,“启轩,你是不知道,排一个专家号得多长时间,我们这是有关系人家卖了面子好不容易才挨上的号,趁着现在,赶紧去。”
他有些无奈,徘徊去找唐曼,唐曼却很平静,“我都知道了,你的衣服我也给你收拾好了。”
他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探询着问她:“你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她故做镇定,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