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雨来一场寒,本来看着头顶那一抹蓝天,她以为,还会是阳春三月,可是当她看到树杈上竟然都是光秃秃的枝枝时,她才恍然,已经是深秋了。
她又给李文凯拨电话,谢天谢地,电话终于通了。
她担心的几乎掉下眼泪来。
他在电话那边轻描淡写的说,“我没有事,只是有些累,暂时我还不能回去,家里的事要劳你帮我照顾。”
唐曼听的出他话里的倦意,她多希望自己能在他身边,替他也分担些忧心的事。
可是回到李家,对着老太太和小孩子,她又不能说太多。
李老太似乎也平静了一些,下午李文凯打了电话回来,安慰了母亲。
这几天,李老太全部吃了素,连石冰也乖乖的吃菠菜,一点没有怨言。
睡前,李老太捧着杯水,坐在沙发里,静静的端详着诺大的房子,每一处摆饰,每一个家具,唐曼听她轻声的说,“这房子,还是文凯的父亲留下来的。”
唐曼听出了她的弦外之意。
她怔怔的坐在房间里,抱着一个枕头,回想这一年多来的经历。白天似乎没有止境,每一秒都那么漫长,而不经意间,夜晚又突然降临,每一天都这样的黯然。
手机响了,竟然是陌生的号码,她疑惑的接了过来。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你是唐曼吗?”
她疑惑,“你是?”
“我是苏舜娟。”
第二天上午,她和苏舜娟终于见面,两人坐在上岛咖啡厅,互相看着对方。
唐曼心想,苏舜娟,她真的很美,原来,我见过周悦,我觉得她举手投足气质已经不俗,没想到再见到苏舜娟,她更有一种媚在骨子里的风情。
苏舜娟淡淡的笑下,“一直想认识你。可是又怕太唐突。”
唐曼淡淡笑下。
苏舜娟说,“我想去山西看文凯,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带上去,多少看这一博。”
唐曼怔住了。她知道李文凯现在是困难重重,他做为矿山的股东之一,此刻矿山破产,他势必要跟着包赔经济损失。
苏舜娟淡淡的说,“真的失去这个人了,才知道,曾经有过的日子有多美好。”
哦,原来人生的台词竟然都这么的相似。
张启轩也有过这样的感慨。
唐曼说:“你和他不是已经离婚了吗,你还这样做?”
苏舜娟说,“我们是离婚了,但是,文凯入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