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哀号着,他血淋淋的大拇指应声而落。
程喜也是上过战场,见过血得,如今能严惩恶少,他也是热血沸腾。正当他准备再削一指时,人群外围传来喊声。“刀下留人——”
王捕头在前拔开人群,一顶官轿就在他身后。还未等轿子放下,李汉青就挑起轿帘向外看,正看到自己儿子右手被削,痛苦哀吼的一幕。“啊——”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方才王捕头的话,他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大胆狂徒的叫嚣,怎知他们竟真得走在前头的王捕头也是吓了一跳,看着趴在地上的少爷,心知今日之事怕是难善了了。只是这二人的武功太高,只能尽量拖时间,等城外的兵士入城平匪。
程喜见人来了,有些意尤未尽地抬起脚。他才一抬脚,李衙内捂住血流如注的右手,恶狠狠的鬼哭狼嚎。“爹——杀了他们把他们剁成肉酱去喂——”他的鬼叫声戛然而止,因为程喜沾血的刀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儿子脖子上那带血的刀尖,李汉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他颤抖着被王捕头扶下轿,定了定神,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萧峰,恨不马上就杀了他。可儿子还在他手上,只得心平气和地同他商量。“敢问两位好汉是哪里人士?小儿若有冒犯之处还忘两位见谅,两位有何要求尽管提”
萧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假笑着、恨不能杀了他的官老爷,冷冷地一哼。“他纵马行凶,还叫嚣说自己的就是王法。爷听着不顺耳,替你管教管教儿子,怎么不服?养不教,父之过。他如此目无王法,横行乡里,只怕暗地是你在撑腰吧?”
李汉青若聪明一些,听萧峰的语气多少也应该考虑一下此人的背景。只是他如今因儿子受伤,全然没有理智,只想着如何救出儿子,制服二人,最好再判二人斩立决。哪里还听得出萧峰的话?
“小儿莽撞,还求二位好汉饶命,日后下会好好管束,不再让他胡作非为”他倒还知道先施缓兵之计,只等援兵一到,再杀他个片甲不留。“二位好汉若缺银子,也只管开口只求二位好汉放过逆子”
“看他的作派,只怕平日没少干欺男霸女之事。既然知府想管教儿子,今儿个不如就把大堂设在这大街之上,让百姓投讼告状,一一列出他的恶行,再依大燕律法恶惩如何?”萧峰岂会听不出他的推脱之辞,他便另辟蹊径,讲出他的打算。
李汉青气得脸红耳赤,若真得在大街上开堂审自己的儿子,哪里还会有他的命在?他真真恼了,算计着时间,城外的兵丁也快赶来,干脆撕破脸面。“大胆狂徒先恶意伤人,还妄想审判我儿子?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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