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上下,本是蜡黄无彩的皮肤也只是在一瞬间,便恢复了往常的细腻光滑,简直就是尤胜过往。
“果然,这样才不至于会吓死人!”獒犬无意之中对着她说出了心里话,当时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喜滋滋的看着恢复如初的风萤萤,一副‘都是我的功劳’的模样。
可是这话,却结结实实的听在了风萤萤的耳朵里,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味道;原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看女人皮相的;想到刚才獒犬在跑进寝房的时候,那一副活见鬼的模样,救下吓得屁滚尿流,外加滚地三百公尺;可眼下,他这态度是不是转变的太过明显了?
还是伺候在身边的阿松反应快,看着她拉黑的脸色,忙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在背后戳了戳殿下的脊梁骨;獒犬从欢喜中回过味来,看着风萤萤面无表情的怒视着他,一下清醒的他扔下手边的碗,仓皇着就捂住自己那张闯祸的嘴巴。
“对不起呐!吓着殿下您了!”风萤萤皮笑肉不笑,冷森森的对着处于懊悔自责中的獒犬凉凉的说了一句。
獒犬几乎泪奔,小肩膀抖得跟鹌鹑似的,不停地摇头,可就是不敢再多说一句。
风萤萤无视他眼神中的愧疚和歉意,连早膳也没怎么吃,负气起身,朝着花厅外走去。
绿殊赶忙跟上,劝说着:“少夫人,今天厨房做的小虾抄东片特别美味,你不尝尝?”
风萤萤头也没回,冷哼道:“不吃!气饱了!”
说完,她就踏上回廊,俨然就是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坐在花厅里的獒犬,几乎是泪流满面;这才成婚第三天,他咋就承受了这样的待遇。
……
阎王殿中
经过昨夜一晚上的仙力吸收,今天白浅虽然脸色欠佳,可这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饱满;本是一天的工作量,他只销了半日,便已经全部处置妥当。
安静的阎王殿中,只剩下鬼火盈动,四方查使安分守己的站在岗位上;而守在他身边的判官,早就被这超速完成的工作压榨的就剩下几口气可以出喘顺,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一样,脸色铁青,胡子下耷拉着。
白浅无事可做后,就坐在金光椅上沉思;不自觉地,就回忆起昨天半夜从风萤萤的胳膊肘处察觉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