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妖界九尾天狐,触犯了酆都城的戒律条规,而她则是隐瞒不报,痛下杀手与百花斗狠,最后落得一死一伤的下场;罗刹鬼乃是酆都城镇守邪灵的强大战斗力,互相残杀可是百年难遇的事情;好在天齐仁圣大帝仁慈,在看她受了酷刑之后,就一念之仁放过她。
风萤萤清楚的知道,她闯下这样的大祸,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宽恕释放的;救她的人,想来应该不是獒犬,那么猜测下来,就应该是那个人;也只有他,能让甚少出门的天齐仁圣大帝开了尊口,亲自放过她。
在诛仙台上受尽折磨,身上的鬼力几乎已经消耗殆尽;再加上十几天滴水未进、滴米未沾,她早就身如败絮,风一吹就能刮走;金光圈被撤走后,她被鬼差从铁链上放下来;已经深入禁锢的钩刺火辣辣的从她身上拽下来,本来就没剩多少血的身子更像被戳烂的大窟窿,血汪汪的往外流。
她在难以忍受的刺痛中昏迷,只是在闭眼的最后一刻,看见从诛仙台下跑来三个人;一个紫衣翩翩,一个白衣胜雪,还有一个冷着脸,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朝着她跑过来。
那时候,她好像感觉有一只很温柔的手托着她的后背,细细软软的绒毛轻轻地擦着她的脸颊,那种感觉,就像她抱着变出狐身倒在她怀中的雪松一样。
几天几夜的昏迷,浑浑噩噩的晕厥。
终于在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身处碎花居的厢房中。
熟悉的床账和桌椅,还有团团将她围在中间的众人,都让她觉得分外暖心。
“萤萤!你总算是醒了!”她搭在床沿上的右手,被獒犬激动荡漾的抱在怀里,泛着泪光的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她,瞧的她心里松容,面色轻轻一笑。
“臭狗,你下手轻着点,没看见手上也带着伤吗?”坐在一边,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她醒过来围上前的白浅一边抿着茶水,一边睇了一眼过来;那大大的白眼在狠狠地刮了一眼獒犬的同时,也不爽的扫到了她。
要不说,这小屁孩是个记仇的家伙呢!心眼小的呀,不就是为了雪松拼命,差点让你守了寡么;瞧这至于的!
獒犬听着白浅的话,气的放下她的手,转过身就叉着腰大骂:“混账东西!这几天是谁不吃不喝不睡不闹的守在萤萤身边的?倒是你,成天无所事事,到处瞎逛游;萤萤从回来到现在,你进这厢房看她过几次?谁知道上天还厚待你,让你一来萤萤就醒了!狗屎运!”
白浅对于獒犬的叫器根本就是嗤之以鼻,放下手中的杯盏,面色冷淡:“该醒的时候自然就会醒,你这样没日没夜的守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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