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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这种情感归结于一见钟情,可感情是让人心力交瘁的东西,尤其对于桑榆这样的菜鸟来说,甚是纠结。
那日之后,桑榆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安成珏。
还好,这安家父子初到灵州,慰问受灾百姓,深得民间人心,议论的自然也多,桑榆让丫环打听了一些他们父子的消息,然后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
安成珏的父亲的官职是安抚使司副使,虽在原先的位置上不是什么大官,可在这小地方上是各路人马巴结的对象,传闻此派他来这里走一遭,也是为了积聚民心,为下一步高升做铺垫,所以众人才会听到安正远要来韩家之前,纷纷先来打探消息。
安正远倒是个口碑不错的官员,来这里半个月都不曾听闻什么官僚做派,凡事小心谨慎,他的儿子安成珏更是很少露面,能打听到的消息自然更少,这点桑榆很沮丧。
开始时,桑榆曾想过,找些借口问问父亲,实则不行多出去溜几圈,能碰到安成珏或者认识他的人也好,可能小女孩的情怀作祟,她还没意识到,这种举动是多么不合时宜。
在韩世忠那简陋庸俗的书房里混进去几次,终于被韩世忠看出了伎俩,给赶了出来。
她倒是忘了,她这个女儿是不受父亲疼爱的,怎么可能让韩世忠会了解到她的心情?
当年,柳含烟怀孕7个月的时候,二房的张氏就传出喜讯,韩世忠如获珍宝般的宠爱,结果其他子女降生,除了早夭的,韩世忠慢慢有了两子四女,她这个最不受宠的长女早被遗忘到角落里。
所以这些年,不论是前世的她,还是重生的桑榆,跟韩世忠是有心结的,她打从心里不认这种父亲,只在表面上维持着基本的礼数。
如今,为了安成珏倒是忘了这些隔阂,她不得不沮丧的另寻他法。
每次打听到安成珏的消息,她都能念上好几天,没了消息后,又能沮丧好几天,也是从那个时间开始,她尝到了相思难熬的滋味,甜中带涩。
心里装着一个人,却始终不能见,这种苦闷压在心中,使得她终日抑郁。
母亲柳含烟也看出了异样,从桑榆贴身侍女那里打听到她最近的动静,也才得知女人芳心驿动,大惊不已。
在这样的年代,女子未出阁就心仪其他男子,要是让韩世忠知道了,肯定又会认为丢了韩家的脸,尽管韩世忠是最没资格这样数落女儿的,可是这样的男权社会下,在韩世忠极其喜欢耍权威的个性下,她不知道女儿会受到怎样的呵斥。
唉,柳含烟劝也劝不住,眼见着桑榆消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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